還在第一,在經濟和軍事方面也成為了國內最為重要的區域,沒有之一,南邊的軍事防線,原本福州馬尾港是南洋水師的老巢,因為中法戰爭的全身,防線往南拉,在海南文昌和臺灣高雄分別設定了一個軍港,加上越南的峴港,和一些藩屬的港口,所以馬尾港在軍事上不再重要,逐漸演變成造船基地和民用港口,這樣的話南洋這裡,防禦的重心依舊轉到了兩廣,但是在北邊,直隸總督的軍事重要性還是一直沒有改變過,一直是北疆之首,原本以前沒有的水師,現在有了,鐵路原本沒有,現在也有了,港口海運沒有,現在也有了。至於煤礦鐵礦還有海關等等種種,不是一般人可以將這個位置拿下來的,王文韶十分自覺,在當了一年多時候自動上書請辭,就怕在這個位置上乾的不好,還被京中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到時候被群起攻訐就不好玩了。
禮親,王點點頭,孫毓文見到禮親王不生氣,臉上也沒有不悅的表情,於是繼續說道,“王爺,如果載凌貝子,別的地方去當總督,我絕沒有二話,只是這直隸總督的位置實在是太重要,天子腳下,大傢伙都瞧得清楚,有功沒人會說,但是有了那麼一點點的錯處,只怕就馬上要被人抓住說上個好幾年,京中往來都要經過直隸,往來接受,容不得任何錯處,載凌貝子,到底是年輕,在直隸只怕是難為啊。”
孫毓文這麼說,額勒和布倒是有些不悅了,“萊山,管殺還要管埋,那你有什麼人合適?說出來大傢伙參詳參詳。”
孫毓文假意說著禮親王在前,自己不敢舉薦什麼人,又被額勒和布說了幾句,“您這麼說,自然是有人選的,痛快著說出來就是了。”
這裡面的幾個人,都是在甲申易樞那一日一起進軍機的,所以算不上有什麼前輩後輩的區別,除了禮親王在御前最早得知要入軍機之外,其餘的人都是同時進的,所以沒什麼先來後到,額勒和布也不和孫毓文客氣,孫毓文笑了一笑,說了一句,“李鴻章進京了,王爺,您怎麼把他給忘記了?”
崇文門外,車水馬龍,一架青色油布的西洋馬車慢慢的駛來,邊上站著兩個僕人,未見任何其餘的侍從,看上去有些寒酸,但馬車的裝飾和僕人的衣服都是嶄新的,崇文門這裡原本是稅關,歷史悠久,和��羧站馱謖飫鐧憊�睿�緗褚燦懈鏊骯俁�詘咽兀�腿稅淹ü氐奈氖檳昧松先ィ��頸強壯�斕乃骯偌�攪四歉鑫氖椋��Π淹返土訟呂矗�淶牡攪寺沓當呱洗蚯�欣袂氚玻�靶〉母�芏醬筧飼氚玻 �
馬車的拉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車廂內出現了一個清瘦的老者,他留著長鬚,雙目如電,不怒自威,只是除了眼神之外,其餘的樣子看不出來一點是什麼總督的身份,“快起來,你又不是我的下官,行這麼大的禮做什麼,李三,”他吩咐長隨,“賞!”
長隨塞了一個銀幣給這個稅官,“是,多謝總督大人的賞,您老人家公侯萬代吶!您這從商丘趕過來,費了不少日子了吧?”
“罷了,你也別攔住我了,也別盤我的底,”老者微微一笑,捻鬚擺擺手,“我急著進城,你退下吧!”
商丘是山河總督的駐地,不過自從面前的這位老者擔任河南山東總督之後,他常年駐紮青州,青州是什麼地方,大家都清楚的。
這一位就是從浙閩轉任山河總督五年的李鴻章了,今年剛好到了五年一次述職朝見的時候,所以他從青州出發,北上入京述職,從宣德府一路火車北上,剛到了火車站,坐了馬車準備進京,馬車關上門,繼續往前駛去,李鴻章閉目養神了一會,也不睜開眼,說道,“菊耦,看了這麼一路的書了,怎麼還不休息一會?”
“不打緊,等會到了住的地方,不就有功夫歇息了?”對面傳來了一個沉穩清脆的女聲,李鴻章微微一笑,“你的兄長們若是有你一半的好學,只怕是現在清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