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後人層累造鶡的產物,因而治史要敢於疑古。,在這方面,人們要不斷由於事故、限制規定、繁文縟禮、自誇空談、不軌行為及其它麻煩事情而摔跟頭。我希望安靜地將我的時間用在科學研究方面,而每天帶來的新憂慮;使得這種希望成為不可能的事……我希望完全擺脫商務;而各種各樣的商務……對我來說,就好象兀鷹窩裡的一位和解者那樣,簡直是一種格格不入的事情……沒有絲毫理由說明,為什麼我這個沒有受過商業訓練並且從心眼裡嫌棄它的人,應該被所有這些商務事務所折磨;而我對這些商業事務,不比對月球上的人更熟悉。在美國、瑞典和挪威的公司正處於繁榮時期,不需要以他們的商業事務來麻煩我;我不明白,為什麼別的公司不能做到這一點?”
在他一八九一年遷居聖雷莫之前,無疑是出自放心,諾貝爾堅決辭退了所有黃色炸藥公司董事會成員的職務。儘管如此,直到他死的時候,他始終對它們保持著起支配作用的影響,這不僅由於他是一位大股東,以及因為他的堅毅和廉潔的人格受到各方面人士的完全尊重,而且也由於他作為一位發明家,人們對他孜孜不倦的工作充滿信任。但是,他一生四處奔波的歷程看來卻命中註定是複雜、勞累和憂慮的。這位發明家希望在和平與安靜的環境中進行工作的夙願,從來也沒有實現。在他的有生之年,他反而遇到了逆轉的命運
第十九章 線狀無煙炸藥訴訟案
諾貝爾的無煙硝化甘油炸藥,即混合無煙炸藥,立即引起了很多國家特別是大國的濃厚興趣。也該著倒黴,它在英國所引起的興趣,給這位發明家造成了他一生中最辛酸沮喪的事件之一。他同這個國家多年來的關係,使他對在英國進行成功的生產,比對任何其他地方都抱著特別大的希望。正是諾貝爾在黃色炸藥時代的老敵手弗雷德裡克·艾貝爾教授,再次阻撓了他的計劃。儘管存在著技術意見方面的分歧,但諾貝爾曾以巨大的圓通手法,處理這些分歧,這兩位專家相處得還算相當友好。十多年來,他們曾就技術問題交換信件,並且不時在倫敦或巴黎相見。諾貝爾同艾貝爾的好朋友、著名的蘇格蘭物理學家詹姆斯·迪尤爾教授,也有著密切的接觸。
英國政府在一八八八年任命了一個炸藥委員會,負責“請查新的發明,特別是那些對軍用有影響的炸藥,並且向國防部提出委員會能夠推薦的、關於在這方面引起某些技術改良品的建議”。這個委員會的成員中,包括艾貝爾和迪尤爾教授,他們以委員會的名義與諾貝爾接觸,要求他將自己的新發明及其發展情況,儘可能完整、秘密地提交給這個委員會,出於信任,諾貝爾這樣做了。從一八八八年秋到一八八九年秋天,他提供了樣品和關於混合無煙炸藥配方及其生產方法的完整情報。前面已經說過,一八八七年諾貝爾原來的發明專利權的處方是:用份量相同的硝化甘油和可溶硝化棉,加上百分之十的樟腦。這個委員會(也就是艾貝爾)有興趣的研究了這些輕易得來的詳細情況,並且當即發現這個公式中的錯誤,認為樟腦由於它的揮發性,是一種不適宜的成份。諾貝爾在塞夫蘭的實驗室裡,真誠地繼續進行試驗,並且提出了用丙酮來作為替代物等建議(早在一八七六年在瑞典的專利註冊中,就已經用過這種處方)。艾貝爾告訴他說,不溶解的硝化棉比諾貝爾用的可溶硝化棉要好得多,他認為可溶硝化棉的特性太變化無常了。從此以後,艾貝爾無論是作為委員會的代表或他本人,不再將進一步的活動情況通知諾貝爾;並且在他自己看來,他有充分的理由說:他已經看到了使自己成為一個發明家的機會,而處於他這種地位的一個人,也具備這方面所有的條件。
在迪尤爾教授的合作下,他現在在國家實驗室裡研究他自己的改良型炸藥,用百分之五十八的硝化甘油,百分之三十七的硝化棉,加上百分之五的凡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