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兒子,包攬罪責,飲毒酒自盡。
“嘁!”見謝安不住搖頭苦笑,李承冷哼一聲,繼而端著手中的酒盞,喃喃說道,“喂,謝安,本殿下在冀京也沒什麼朋友了,你可願陪本殿下一醉方休?——今日,本殿下思醉!”
“敢不從命?”
“嘿!”(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第三章 謝安的豪宅(二)
次日清晨,當謝安睜開眼睛時,同榻的長孫湘雨正縮在他懷中,尚在甜甜睡夢之中。
輕輕從麗人頸下抽出左臂,謝安躡手躡腳地下了床,穿衣著裝,沒敢驚動床榻上這位冀京第一美人。
別看這個女人最近對謝安千依百順,但她亦有不為人知的一面,那就是睡眠的時候。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身體嬌弱的原因,包括午覺在內,長孫湘雨一天差不多要休息六個時辰左右,而且剛睡醒的那一刻,脾氣尤為暴躁,換而言之,就是看什麼都不順眼。
通俗地講,這個女人有起床氣,而從生理病症方面解釋,就是長孫湘雨的精力負荷過多,平日裡休息不足,兼之身體嬌弱,血壓偏低,從而導致剛睡醒起床那一刻,容易引發頭暈、輕微噁心等症狀跡象,因此每當這個時候,長孫湘雨的心情都是極其惡劣,簡直可以說是生人勿進,直到用過早茶,她才會逐漸恢復正常。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長孫湘雨當初尚在長孫家時,便是每日日起三竿才起身,也因此頗受其父長孫靖責備。
按理來說,這種症狀可以透過多加鍛鍊身體緩解,可問題在於,似長孫湘雨這等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是吃碗茶也得藉以人手,別說承受不住那種苦,甚至於,鍛鍊身體導致的過重負擔,反而會影響到她的身體,要知道,這個女人可是連淋場雨都會生病,想來,也只能透過一些補血的藥物來逐步調理。
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門,謝安站在屋前的院子裡伸展著雙臂。活動著尤其麻木發酸的左臂,畢竟這條胳膊可是被長孫湘雨枕了一夜,氣血尤其不暢。
不得不說,在深宅大院中,清晨的空氣著實清新,就連輕輕吹拂過臉龐的微風中彷彿都帶著花草的清香。期間伴隨著幾聲鸝鳥的叫聲。
遠遠地,北廂房那一排屋子中,傳來吱嘎一聲輕響,繼而,金鈴兒從屋內走了出來,瞧見站在院子中的謝安,眼中露出幾分驚訝。
“早,小賊……”金鈴兒輕笑著打著招呼。
說起來,金鈴兒雖說與謝安已有幾度夫妻之實。就連名分也已定下,可是她對謝安的稱呼,卻是依舊未曾改變,想來,稱呼一位比自己還小至少四歲的愛郎為夫君,這多少讓原大周頂尖刺客之一的金鈴兒感到有些羞澀與不安吧。
對此,謝安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在他看來。這是金鈴兒對他的暱稱,尤其是在二人房事時。頗有幾分別緻趣味。
事實上,在稱呼方面,謝安一向比較隨意,畢竟除了梁丘舞與他年紀相仿外,其餘三女都年長於他,他也不介意叫她們幾聲姐姐來哄哄她們。畢竟,他很喜歡眾女天生的性子,並不希望因為他的關係,使得眾女過於勉強自己。
“金姐姐起地好早啊,不再多睡會麼?”嘿嘿笑著。謝安朝著金鈴兒招了招手。
金鈴兒朝著謝安走了過去,輕笑說道,“似餘等習武之人,向來睡地不多……倒是你,昨日忙碌到深夜,竟還能起地這般早?”說到這裡,她臉上不禁泛起幾分羞紅之色。
“聽到了?”謝安表情有些尷尬。
金鈴兒白了謝安一眼,抬起右手,玉指在謝安腦門輕輕一點,用彷彿家中長姐責怪弟弟般的口吻沒好氣說道,“動靜那般大,如何聽不到?——拜你所賜,老孃昨夜前半宿可是絲毫睡意的也無……”說到這裡,她好似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