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話中的語病,面頰浮起幾分紅暈。
彷彿是看穿了金鈴兒心中所想,謝安輕輕攬過她的腰際,嘿嘿笑道,“想為夫了?——別急,今夜小弟定會好生疼愛金姐姐……”
望著謝安臉上笑容,金鈴兒又羞又氣,故作掙扎了一番,繼而壓低聲音說道,“行了,莫要調戲餘了,當心叫那頭母老虎看到,她這些日子可不怎麼對勁呢……”
謝安知道金鈴兒指的是梁丘舞,聞言暗暗嘆了口氣,也沒有了與金鈴兒**的興致,憂心忡忡地說道,“金姐姐也看出來了?”
金鈴兒輕笑一聲,沒好氣說道,“那隻母老虎這幾日整天板著臉,傻子都看得出來……喂,說真的,小賊,她與湘雨妹妹那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謝安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繼而勉強堆起幾分笑容,望著金鈴兒揶揄說道,“金姐姐這是在探聽情報麼?——金姐姐是站在湘雨那邊的吧?”
聽聞此言,金鈴兒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謝安,繼而正色說道,“不錯,餘確實與那頭母老虎矛盾重重,受不了那傢伙整天到晚擺著家中長婦的架子……老孃比她年長四歲有餘,憑什麼叫老孃喚她姐姐,給她端茶倒水?”
“喂喂,說得太過了吧,那也不是舞兒的本意哦……”謝安苦笑一聲,不過對於金鈴兒的抱怨,他倒是也能理解。
畢竟在大周,身份階級的制度頗為嚴格,似金鈴兒妾的身份,就必須每日向家中長婦梁丘舞請安、奉茶,表以尊敬,這對金鈴兒這等生性要強的女人而言,著實是一種屈辱。
而長孫湘雨顯然是抓準了金鈴兒心中的不悅,將她拉攏到了自己這一邊,儘可能地增強自己一邊的勢力,不難猜測,長孫湘雨多半是向金鈴兒許諾了一些條件,比如說,如果她成為謝家長婦,金鈴兒不必以妾的身份侍候她。
“去瞧瞧那隻母老虎吧,眼下她多半在北屋後的花園練刀吧?”金鈴兒輕輕推著謝安。
“唔?”謝安聞言一愣,頗有些意外地望著金鈴兒。
也不知是不是猜到了謝安心中所想,金鈴兒眼中露出幾分溫柔之色,輕聲說道,“總歸餘已將自己託付於你,無論你做什麼,餘都會支援你。餘雖看不慣那隻母老虎,不過她總歸是最早出現在這家中的女人……”
謝安聞言大感意外,對於金鈴兒的體貼,頗感溫暖,正要說話,卻見金鈴兒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不過,老孃醜話說在前頭,當著外人的面,老孃尊稱她一聲姐姐也就罷了,可若是在平日裡,她最好別指望老孃會供她使喚……”
儘管金鈴兒的話說得通俗,可謝安也清楚,她能說出這番話。已經相當了不得。
在金鈴兒的催促下,謝安走向了北屋後的花園,正如金鈴兒所言,梁丘舞此刻早已起身,正站在花園中一塊石頭小假山邊上,調整著呼吸。
忽然,梁丘舞雙目一睜,手中寶刀出鞘。一刀斬在那塊有一人高的石上,只聽鏘地一聲。伴隨著火星四濺,她手中的寶刀竟深深砍入石頭內。
好傢伙……
在一旁偷偷觀瞧的謝安倒抽一口冷氣,可看梁丘舞的面色,似乎並不是很滿意的樣子,只見她皺了皺眉,抽出陷入石頭內的寶刀'狼斬'。再次調整著呼吸。
確實,梁丘舞對自己方才這一刀並不滿意,或許謝安不知,事實上,梁丘舞在出刀的時候。心中猶有長孫湘雨、謝安等諸多雜念,並未真正做到全神貫注。
不得不說,長孫湘雨這些日子來潛移默化般的逆襲,讓梁丘舞越發擔憂自己長婦的位置是否會不保,也因此影響到了她對於武藝的精修。
'為何要隱瞞你堂兄梁丘皓的蹤跡?小舞啊,你先冷靜下來……你心中多少也應該清楚,眼下的你,可還不是你堂兄的對手……是,爺爺承認,你是我梁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