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苟貢不同,這廝精通的都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醫術用藥。比如蒙汗藥,比如會讓人難以控制自己**的春藥,再比如能讓男子在房事上倍加勇悍的壯陽藥等等,畢竟這斯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此前作為東嶺眾的一員。也沒少幹一些那什麼的見不得人勾當,不過眼下倒是收斂了許多,畢竟他好歹也搖身一變成為了大周官員,自然不會不顧身份,做一些精蟲上腦的醜事而壞了仕途。
或許是注意到了謝安的神色,梁丘舞好奇問道,“安,這事你知道?”
“這個嘛……”謝安尷尬地撓了撓頭,他自然不好說是為了'教訓'梁丘舞而託苟貢製備的壯陽藥物。
說起來,此前謝安一直誤以為自己那方面有什麼問題,直到他與長孫湘雨以及金鈴兒二人親密接觸了一番後,他這才明白過來,並不是他那方面堅持不久,而是自幼習武的梁丘舞天賦異稟。
事實上嘛,眼下除了這位姑奶奶外,其餘長孫湘雨、金鈴兒、伊伊三女謝安都擺的平,啊,只有眼前這位貴為東軍上將軍的姑奶奶……
想了想,謝安訕訕說道,“滋補藥物,強壯身體的滋補藥物……”
不得不說,梁丘舞想法較為單純,哪猜得到謝安心中那些不可告人的道道,聞言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繼而正色說道,“旁門左道,終究是下乘伎倆,強健體魄,還是需習武磨練……”
“不用旁門左道,哪能殺得你丟盔棄甲呀……”謝安小聲嘀咕一句。
“什麼?”梁丘舞彷彿沒聽清,疑惑問道。
“沒,沒什麼,”連連搖頭,謝安擦了擦額頭冷山,在梁丘舞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訕訕說道,“對對對,為夫也是這麼想的,習武,習武……”
梁丘舞聞言心中大悅,欣喜說道,“安若是想要習武,妾身可代為教授……”
你來教授?那我還不得脫層皮?
謝安太清楚梁丘舞那做事一板一眼的性格了,畢竟這個笨女人無論做什麼事都極為認真嚴格,若謝安今日敢點頭,那他日後可就要吃不少苦頭了。
“這個不好吧……”謝安訕訕說道。
見謝安面露難色,梁丘舞卻會錯了意,輕笑著說道,“不礙事的,安可拜入妾身先父門下,這樣一來,妾身代先父教授你武藝,便不會亂了輩分……”
拜託,姑奶奶,我在意的可不是這事啊!
張了張嘴,謝安有苦難言。
“怎麼了?為何這般神色?”見謝安一臉的苦澀,梁丘舞臉上露出幾分疑惑,懷疑般說道,“莫非安你不願意妾身教授……”說到這裡,她好似想到這裡,咬了咬嘴唇,神色頗有些失落。
這個笨女人,不會是誤會自己想讓金姐姐教授武藝吧?拜託,自己可沒想過要習武啊……
謝安心中暗自猜測著。
不過看著眼前梁丘舞那失落的神色。謝安也有些不忍,猶豫著說道,“要不,為夫嘗試一下?”
話音剛落,就見梁丘舞眼睛一亮,而謝安這邊卻是暗暗叫苦。
罷了罷了。就當是與這個笨女人增進感情的趣事吧……
心中安慰了自己一句,謝安試探著問道,“那個,舞,習武首先不會是要扎馬步吧?”
梁丘舞聞言眼中露出幾分笑意,帶著幾分褒讚說道,“安你知曉?”
“呵呵,算是吧……那個,據說扎馬步要扎很久?”
“嗯!”梁丘舞點了點頭。
“有多久?——我是說。你練習了多久?”
“唔,”梁丘舞皺眉思忖了一下,語氣平常地說道,“三年吧!”
“三……年……”謝安驚地差點將自己舌頭咬下來,目瞪口呆地望著梁丘舞,腦中彷彿有個聲音在不停地警告他:快,快轉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