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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再把姑娘接過來,依附金家過日子。”雖金擎桂也有好意,但這會子,她不肯回江南,事事順著冷氏和稀泥,也不像是要跟他同甘共苦的意思。

三連襟站在一起,拍拍彼此的臂膀。

“金家大姐有那樣的心思,也不足為奇。大姐夫若看不過去,大可以回到江南,眼不見為淨。可嘆我這樣的人,沒個地方可去;就連想置辦個家,都有心無力。想跟岳母借幾兩銀子,借不著銀子,還碰了一鼻子灰。岳母攛掇我來訛詐大姐夫銀子,說大姐夫是驚弓之鳥,只報上我跟太上皇親近,大姐夫就會乖乖送上銀子,我是不肯做那事的。大姐夫有什麼難言之隱,只管跟我說,能幫到的,虞某一定會幫。”虞之洲嘆息間,偷偷去看玉破禪、黃家姐夫的臉色,只要玉破禪鬆口免去兩千兩銀子亦或者黃家姐夫大方一些,借他一些銀子,他就不虛此行了。

黃家姐夫立時要開口問虞之洲想跟冷氏借多少銀子,肩頭就被玉破禪按住,改口道:“不過些許小事,已經跟戶部交割乾淨了。”

玉破禪笑道:“長孫殿下果然仁德,難得深得太上皇寵愛。”一句虛話後,愣是不提銀子的事。

虞之洲心中懊惱,只得拉下臉直截了當地借銀子,“大姐夫沒事就好。既然沒事,大姐夫家乃是富商中的富商,借給小弟些許銀錢,叫小弟脫離困境,應當是能夠得吧?”

虞之洲的處境絕對算不得困境,身為先太子之子,能夠在太上皇、太后身邊衣食無憂,自由出入明園,比起寧王、英王的子孫,下場不知好了多少。

玉破禪不肯叫黃家姐夫借銀子,但黃家姐夫出身商戶,自小就知道達官權貴身邊的人,哪怕是個小小管事都得罪不得,不然,指不定哪一日就吃了暗虧,“三妹夫要多少?我包袱被岳母扣著,年關將近,鋪子裡忙得很,銀錢輕易動不得,身邊只剩下一千多兩,三妹夫要,只管拿去。”

虞之洲只覺一千兩還不夠塞牙縫,但好歹借出了一些,聊勝於無,於是就說:“我欠了六妹夫一些銀子,大姐夫替我還了吧。只是我足足欠了六妹夫幾兩千多兩,只怕……”眼巴巴地等著玉破禪說句自家兄弟,然後把欠債一筆勾銷。

黃家姐夫不知虞之洲欠的是玉破禪的銀子,不由地尷尬了,心知玉破禪絕不會要他的銀子,畢竟他白送了糧食;那麼玉破禪只能把這筆債一筆勾銷,白賠了兩千兩。

“一筆勾銷了吧,三姐夫就別惦記這事了。”玉破禪笑了。

虞之洲見果然如他所料,心喜不已,又無奈道:“大姐夫再把那一千兩借給我吧,過年了,太后、太上皇、皇上、皇后、宸妃,哪一處都馬虎不得。”

“……好。”黃家姐夫道,見虞之洲告辭,就跟玉破禪一同送了他兩步,待見虞之洲走,就對玉破禪慚愧道:“早知道是你的債,我就不開口了。”

玉破禪笑道:“大姐夫不必把這事放在心上。畢竟,房契還在金家祖母手上呢。”虞之洲把屋子收拾得再好,最後屋子也落不到他手上,他自以為可以避開金老夫人得到那宅子,殊不知,金老夫人才是不肯吃虧的主。

虞之洲免去了兩千兩債務,又白得了一千兩——說是借,但他就沒想過要還,只覺得無債一身輕,回到老宅,泡了個溫泉澡,第二日,就回明園,先給太后送了禮,太后早聽太上皇叮囑過,只笑著說一切有她做主;虞之洲又向宮裡遞帖子,跟皇后寧氏、寵妃宸妃都見過了,又打點了一番宮裡有頭有臉的太監宮女,只聽眾人都說皇帝要給他差事,喜不自禁地想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過年時候,虞之洲顧不得去聽金蘭桂說金家裡頭金朝梧跟寧氏吵架;金擎桂苦求黃家姐夫留在京城等話,只覺得黃家姐夫十分厚道,就又去尋他。

尋了兩次,黃家姐夫說起放債的事,虞之洲認定了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