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讓床底下那個賣關子,我不緊著問他就真不提。
“你們通知硯臺沒?告訴我日子也好叫他回來啊。”
“就別問了,誰也不會告訴你,這是按保密檔案下達的,咱這大院都是當兵的得遵守保密條例。你也別好那個奇,驚喜你的明白?”
她戳我的額頭,是真戳嘞,我媽她時常會忘記要對我溫柔。
“陳家那邊會告訴,看他能不能趕回來吧……喲,都這個點兒了?早點睡,明天精精神神的去看賀爺爺。
見我媽站起來了,我緊忙著也跟著站起來,在她面對面的位置擠出個地兒來,就怕她一不小心瞄到床底下。
“呵,哪用那麼正規,賀爺爺從小看我長大,太熟悉了。”
“這回可不一樣,你現在的身份是外孫媳婦……”
我又無意間開啟了景女士的話匣子,等她被我爸喊回去的時候,我估計大川哥都該在床下睡上一覺了。
許南川灰頭土臉的爬了出來,樣子別提多狼狽,我趁他還沒緩過神來,摸出手機留影。
“拍什麼啊,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時候你不拍,臭丫頭,壞心眼兒。”
我無懼他斜睨著的危險眼神,嘻嘻笑著,“以資紀念,以資紀念,頹廢美,挺好的。好了,警報解除,快回去睡覺吧。”
我推著他想往視窗走,他兩條長腿就像生了根,說什麼也不動。
“我要在這兒睡。”話音剛落一溜煙鑽進浴室,我杵在原地傻了會兒就跟著進去了,不想他正在解手!還從鏡子裡不懷好意的瞅著我笑!
還有那羞人的聲音啊!許南川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捂著嘴低叫一聲,壓低嗓門憤怒斥責,“你真是流氓到家了!”帶上門鑽回了被窩,警惕的盯著牆壁轉角的方向,手裡握著我的武器——烏龜兄。
沒一會兒他收拾利索出來了,歪著身子靠在牆壁拐角處的邊沿,挑起額前一縷髮絲捻了捻,斜唇輕挑的笑。
他只穿著睡衣翻牆而來,我早該猜到他居心不良。又讓這金貴的身子貓床底下,莫不是還想找我秋後算賬?
哎喲喂!怨不得我哎,我冤不冤吶!
他修長若修竹的手指一粒粒挑開瑩潤的貝殼紐扣,每敞開一分,我便捏緊烏龜脖子一分,劍拔弩張步步為營。
我真不是怕他對我怎麼樣,我只怕自己越來越期待反撲過去多丟人。
性。感的麥色肌膚,鎖骨肌肉什麼的,看著多誘人,多引人浮想聯翩,急於犯罪!
可這目光啊,就是挪不開,說句不恰當的,就跟看恐怖片是一個感覺,明明是怕得很,偏偏透過指縫也要偷偷瞧,變太的自虐心理。
他越老神在在,我越是呼吸困難,眥目欲裂,喉頭乾澀,蠢蠢欲動。
也不知是他刻意放慢了動作,還是我自主將他的每一個動作定格儲存,總之就是覺得他特別的磨人。
他的上衣絲滑布料滑脫肩膀,沿著手臂“唰”的掉落在地,我的心跳“咚!”鼓動了下耳膜。
他的手插進褲腰間,我終於扛不住了,單手捂眼,單手伸出去,推收,“停、停、停,STOP!我爸媽就在走廊那頭,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突地床褥一陷,是許南川跳進床裡來,他倏地掀開被子,抱著我的脊背挪開點,擠我的小空間,笑得好不賊兮兮,“什麼叫不要臉?咱爸媽說不定……”他打住話頭,把我緊緊壓進他的懷裡,下巴擱在發心理直氣壯,“睡覺!”
“誰跟你咱爸媽啊?”我推他光。裸的前胸,碰一下就像觸電似的彈開了。
“你——再不睡覺我就拉你陪練了啊?”他聲線磁靡,聞之讓人不由酥了半邊。
“練……練什麼啊?”我吶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