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就讓人做了?
當所有的人被這種詭異莫名的情景所震駭住的時候,只見“酒仙”正拿著一條手帕,細心的擦拭他酒葫蘆的葫嘴,而那葫蘆嘴正有血跡,體積的大小和死人喉嚨中的大洞剛好吻合。
沒有人敢出聲了。
這包括了葛義重和賀見愁。
一陣死寂之後,“辣手”賈裕祖出聲吼道:“大敵當前,誰要敢自亂陣腳,地上的人即是最好的例證。”
見沒有人敢有異議,賈裕祖又道:“現在起三人一組,凡是殺敵一人者賞銀百兩,殺敵二人者三百兩,殺敵三人者,賞銀五百兩,以此類推,相互作證,至於遇敵不前,臨陣退縮者殺無赦。”
為將者首重賞罰。
賈裕祖深知箇中三味,他輕易的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而又擬定了下次的攻擊方式。
“皮條花”一直在等著敵人的攻擊,一直等到天黑。
她臉上的表情隨著天黑而愈見沉重。
她知道敵人的意圖是想利用天黑的時候再展開攻擊,這一點是她最怕,也最擔心的。
因為天黑不但能讓己方分不清敵人在哪,更無法洞悉敵人的進攻方式。
當天終於完全黑下來的時候,“皮條花”已經看到沿著城樓,已有無數的繩梯搭了上來。
她惶恐的叱道:“大家注意敵人己經爬了上來——”
但是已經遲了。
城樓各處己經傳來了聲聲暴喝,和陣陣兵刃交擊之聲。
“點火把。”
這時候是該點火把了,早先“皮條花”不敢點火把的原因是怕在敵暗我明下,火把點著了,也剛好成為人家的“活靶。”
火把點起的時候,城樓上幾乎己無一處不現敵蹤,任何地方均有打鬥。
黑暗中的敵人最是可怕。
“皮條花”突然發現有兩三處地方“四瘋堂”的弟兄像是被強風吹襲的落葉一樣,一個個有時候連慘呼聲也沒有,就打著轉子朝四下翻落。
一股意念電閃般而過。
“皮條花”明白了敵人的主力己經攻了上來。
她一把推下小豹子吩咐道:“快進總壇。”自己朝著那一處“旋風”的中心行去。
她看到了一個直像“彌勒佛”的人,正斬人如切菜般的雙手連揮,而他周圍的“四瘋堂”所屬就一個個倒了下去。
她知道她遇見了誰。
除了“彌陀”,誰還能一面殺人,一面露著笑容?
緊了緊手中之刀,“皮條花”一個飛縱,人己像只鷹般飛了過去。
“彌陀”正殺得興起,沒想到突然之間一股巨大的壓力當頭罩下,而且黑暗中看不真切到底是敵是友。
他只當是自己這邊的人,因為從對方的身手看來,其功夫當與“賀蘭山莊”莊主賀見愁不相上下。
“嘻嘻,我這裡還罩得住,你要玩,就到別處去——”
當“彌陀”發現情形不對時,他已然來不及防備,那短劍的尖刃就像度鬼的手,突破了他賴以護身的“須彌氣。”
“你是誰?”
“彌陀。大駭,他暴喝一聲,一隻巨靈怪掌陡然抓向”皮條花“手中之劍,彷彿他已準備以一隻手來摸回自己的一命。
”皮條花“心中一喜,她加緊了力道,狠下心,斬斷”彌陀“的手,和斬斷”彌陀“的頸子應該沒有差別。
人有時候在最危險的時候,往往能感覺得出來。
尤其一個高手,似乎都有那種本能。
”皮條花“在電光火石之間,她腦際閃過一個念頭,她突然想到了”彌陀“絕不可拿血肉之軀的手掌硬攔自己手中的利刃,除非他的手不怕利刃。
於是在利刃一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