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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等到這四個人站到自己面前的時候,沒由來的成歌的眼睛有些發酸。

李傾政頭也不回淡淡地跟成歌說道:“這充英雄的活兒,我怕你做的沒有我好啊,再說了出風頭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啊。你說是吧,小成子?”

楊歡也接著說道:“老大,我的酒是給活人喝的。給死人倒在地上,我會心疼的。你要是敢讓我把酒倒在地上,就算是你已經躺在地上了我也要把你拖出來狠狠的罵一頓。”

宋塵抖了抖身上的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道:“雖千萬人吾往矣。”

餘意笑嘻嘻的扭過頭來對著地上的成歌道:“老大,雖然我認識你比較晚,但是這送死的事兒你也不能不叫上我啊。不然,這兄弟沒得做了。”

成歌瞪著扭過頭來嬉皮笑臉的跟自己說兄弟沒得做的餘意,一腳踹在餘意的身上把他踹得一個趔趄,笑罵道:“你小子敢不認我做老大,還反了天了還,看老子不踹死你。”說完又要一腳踹在餘意的身上,被餘意靈巧的躲過,這才作罷。

早在一旁等得不耐煩的黑袍人,冰冷的殺氣透體而出就籠罩在六人的身上,六人如墜冰窟絲毫動彈不得。黑袍人盯著李傾政出奇得又問了一句:“你們真的是要陪這兩個人一起去送死?”

李傾政盯著黑袍人,心中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自己如此的重視。不過疑惑歸疑惑,還是想也不想的隨口回答道:“既然說好了跟兄弟們生死相隨,自然也不能做一個懦夫吧,不然活著也沒什麼意思。前輩,真的不能再給我們一次迴轉的餘地嗎?”明知道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回答,李傾政還是問了一句,雖然生死相隨固然感情深厚,但是喝酒自然是活著喝才有意思。

黑袍人沒有做聲,只是手臂微微的抬了抬那道刀影再次的浮現在空中,看來這已經是不可能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了。成歌從地上站了起來,輕聲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戰吧。”聲音很輕,但是卻鏗鏘有力的傳進周圍的人的耳朵裡。手裡的一蓬雪亮的劍光再次的翻轉,削碎周圍的流風割裂了周圍的空間。

也不見黑袍人有任何的舉動,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那把刀影噌的一下放大,帶來的煌煌的威勢壓在這六個人的心頭。六人腳下的石板有些禁不住這威壓,寸寸的碎裂開來。整個場面劍拔弩張,一場血腥的屠殺一觸即發。

在文殿七層的某個角落的一間小屋子一個雙鬢已經有點點寒霜的夫子正在提筆寫字,名貴的紫毫筆正飽蘸墨汁懸停在紫檀白宣上,久久不曾下筆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散亂的屋子裡本來看似隨意的佈局,在此刻正襟對著書桌的夫子的帶動下也變得浩然正宗起來。整個房間的氣勢恢宏而凝滯,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又似乎是在蓄勢,等著那雷霆般宣洩而出的那一刻。一隻左手按在書桌上,那上好的紫玉桌也開始慢慢的搖晃似乎有些不堪重負,這隻手更是有些微微的發白。

此刻的黑袍人的氣勢已經攀升到了頂峰,本想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算盤落了空,那就只好用刀跟這幾個少年講講道理了。懸停了許久的那道刀影終於不再懸停於其上,黑袍人一隻手指不沾煙火氣的對著成歌幾人輕輕的一點,那片刀影就如同山嶽崩塌帶著無匹的氣勢狠狠地朝成歌六人砸下。

與此同時懸停在紫檀白宣上的那隻紫毫筆終於落下了第一筆,筆鋒凌厲逼人帶著無與倫比的遒勁氣勢,彷彿這張宣紙就是天地而這支筆就是天地之間最鋒利的兵刃,裁天劃地唯心而定。

落筆驚風雨。

此刻廣場上對著成歌六人的那巨大的刀影離六人已經不足一尺,鋒銳的氣息把六人的身體刺得生疼,成歌手中緊緊捏著的劍二被這氣勢一激好幾次差點不受控制就激射而出。

三寸、兩寸、一寸再接著下去就是落在幾人的腦門上,然後所有人從中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