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為二然後鮮血四濺。
只是這預料中的血腥的場面並沒有發生,當這縷刀影離成歌的腦門還有一毫的時候竟然毫無徵兆的消散了,彷彿是誰用了一柄無形的天地之錘將這柄刀狠狠的敲碎然後化為虛無。本來已經閉上眼睛準備釋放出自己最強一擊的成歌,忽然感覺到那股威壓消失不見了。睜開眼睛正好看見了正在無聲無息的消散的刀影,心中大奇怎麼看這黑袍人對自己這幾個人都是欲殺之而後快,怎麼看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這忽然撤招難不成是改性了?成歌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暫時不用死也是好的。
黑袍人輕咦了一聲,偏過頭朝周圍看了一下,用自己的念力感應到周圍除了坐鎮秘營的那些極其強大的存在沒有誰能夠輕飄飄的化解自己的攻勢。難道是那幾位老祖宗跟自己開玩笑?可那幾位大能只是負責守衛這座秘營對其他的事情不管不顧,而且一個個也是揮手間屠戮無數生靈的主,總不會心慈手軟的救這幾個毫無瓜葛的小子,也犯不著跟自己這樣的一個小管事過不去吧。
疑惑歸疑惑,可是這威還是要立的,接著手掌翻動又是一刀斬下。這一刀明顯的比剛剛的那一招勢大力沉了很多,連帶著周圍的空間都隱隱有被撕裂的痕跡,周圍激盪的是空間被壓縮所產生的如同轟鳴一樣的刺耳的尖銳聲。
如此凌厲的一刀竟然又是如同上一招一樣,在成歌身前一尺不著痕跡的再次消散,化作空中點點飛散的靈力。文殿七樓的書房裡,雙鬢寒星的夫子再次落下一筆,驚落滿屋的風雨。
廣場上的黑袍人不再一如既往的鎮靜,由開始的動動手指到最後的整隻手臂,然後是半邊的身體,接著是全身的舞動,只是這所有的攻擊盡數的化為虛無,在成歌面前一寸的地方毫無意外的化作點點晶瑩的靈力。而屋中的書法此刻也是寫至正酣的時候,每一次落筆的節點都正好是黑袍人的一擊落下的時刻,運筆如飛保持著平和的律動。
看著已經陷入癲狂的黑袍人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啞然,誰都看得出來黑袍人所釋放出來的攻擊是多麼的凌厲和悍然,可是無論怎麼樣都在成歌身前一寸的地方化為虛無,這怎麼不令人無奈呢。
第三十五次出手以後,黑袍人本來面若冰霜的臉上已經滿是紫青之色說不出的猙獰。微微停頓之後,再次的揮出自己最狂躁的一擊,黑袍人從地上高高的躍到空中,雙手虛握這那把已經幾乎已經變成實質的靈力之刀就欲對著成歌六人不留絲毫餘地的狠狠的砍下。這道刀影已經有了數十丈長高高的豎起早已經超過了文殿的高度,看起來就像是那傳說中的天罰之刃,天威煌煌將天空中雲彩也衝散了,其中裹挾的氣勢讓很多修為不深的少年已經昏厥倒地,讓很多少年不得不退開留出了偌大的一塊空地。成歌幾人似乎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無形的保護著沒有受到氣勢的衝擊,可是依然被這凜然的氣勢刺激得臉色發白,幾個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這黑袍人發起狠來竟然是如此的嚇人。
黑袍人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絲毫沒有考慮如果暗中出手的那個人這一刻如若不出手,那成歌這幾人就要真的化作齏粉了,別說這座廣場就是連帶著這座山峰古舊就能被生生的削去一半。
在書房中書寫的夫子此刻已經大汗淋漓,已經束好的髮帶不知道何時被震開,高高攏起的雙鬢也變得散亂披散在身上,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