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竊喜,至少,那證明了嚴寒心中還惦記著她,不是嗎?
通常她都是孤單一個人在家,要到晚上九點多才會見到嚴寒返家,雖然家裡還有個打掃煮飯的傭人,但幾乎只有在他們用餐時才會出現,且總是沉默不語。
大概是嚴寒要求的吧,那名婦人總會在他們房內擺上幾枝新鮮的桔梗,讓原先過於單調的室內增添了不少色彩。
就一個階下囚來說,他待她好到不像話。一百多坪的房子裡應有盡有,花園內的景緻也不錯,只是莫名其妙被綁架到這裡,她的心情如何好得起來?
於是第一天,月影未來砸壞了客廳裡所有她看得見的東西,並威脅打掃的婦人不準收拾,獨自一人坐在唯一沒被她翻倒的單人沙發上冷笑的迎接他回家。
對於她的行徑,晚歸的嚴寒僅是挑了挑眉,什麼也沒說便拖著她回到臥室內,不顧她意願的擁她入眠。
嬌小如她,力氣哪敵得過這霸道的男人?她被他壓到喘不過氣,掙扎了一整夜累得筋疲力竭,摟著她的男人倒是睡得極安穩。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時,他已經不在了。
走下樓,月影未來發現客廳也已被清理的乾乾淨淨,想找那名可憐的婦人出氣,卻又覺得自己太幼稚。
可……她就是不甘心嗎!他居然對她忙了一整天的破壞無動於衷?
看來得想另一個法子才行……
左思右想,月影未來笑眯眯的向婦人要了把剪刀,並再三保證她絕對不是用來自殘。
大概是她唇邊的笑意太過燦爛,一點都不像要自盡的人會顯露的樣子,婦人雖有些不安,還是給了她一把鋒利的剪子。
晚上嚴寒回到家時,發現客廳整整齊齊,未向昨天那般遭到破壞,他疑惑的看著那名錶情無辜的小女人,並不認為她會安安分分的待在家裡什麼壞事也沒做。
“說吧,你今天又做了什麼?”他脫下外套,決定直截了當的問。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呀!”面對他的懷疑,她笑得甜美無害,期待極了他等會兒的表情。
“算了!”不過是在屋內,料她也做不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
未曾想過要另外準備間客房給她,兩人同房對嚴寒來說是天經地義的事。當他再度拎著她回房就寢時,原以為她會像前一天那樣掙扎不休,沒想到這回她竟出乎意料的順從。
早該在那時就發現不對勁了,她怎麼可能懂得“順從”兩字怎麼寫?
在臥房裡看到滿地的碎布後,他終於明白她為何笑得如此開心。
“你剪了我的衣服?”他的語氣倒是挺鎮定。
“是啊!”呵呵,看他怎麼辦!
“你把全部都剪了?”檢視著空蕩蕩的衣櫥,他的語調中增添了一絲危險。
可惜她太過興奮並未察覺,往軟軟的床上一坐,打算好好欣賞他生氣的表情。
“好像是。”
“用這把剪刀?”他隨手拿起一旁桌上的剪刀,並從地上撿了塊被她剪碎的布條。
“當然。”月影未來仍未意識到危機,不知死活的回答。
可惜還來不及享受他的怒氣,下一刻,她便被壓倒在那長大床上,在尚未搞清狀況時,嚴寒欺了上來,用布條牢牢地將她的手縛在身後。
“喂!你做什麼?放開我!”月影未來目瞪口呆,他是變態嗎?幹麼綁住她的手?
“你不是很喜歡剪衣服?”他冷笑,這娃娃是嫌他太寵她了?
“住手!”眼見那把鋒利的剪子逐漸靠近自己,她慌亂地扭動著。
“勸你最好乖乖別動,一身細皮嫩肉割傷了我會捨不得的。”說是這麼說,握著剪刀的手可一點都不留情。
性命懸在他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