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派,總不能讓你們一群小弟看著大哥我在你們面前哭哭啼啼的吧,那多跌份兒啊。你們一路走好,那哪兒過河哪兒上坡,大哥我幫你們吆喝著!
伸手抹去悄無聲息間從眼角落下來的兩行清淚,狠狠的將手中的淚水甩開,卻又在轉瞬間換上了無聲的哽咽。
若是情深不壽,成歌恐怕遠遠活不到壽終正寢的那一天。
就在成歌強忍著不讓自己出現小兒女姿態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成歌模糊的視野中。
一襲錦衣,嚴少卿!
嚴少卿抬眼,成歌低頭,兩人隔空相望。
“原來你也沒有去晨練?”成歌大奇。
“你都沒去,我為什麼不能不去?”嚴少卿沒有回答,反而一個反問,臉上的笑容玩味。
“我還準備在你這小潭周圍等著你回來,沒想到竟然在這看到你在偷偷的抹眼淚兒。咋了?怕贏不了我,哭鼻子?放心好了,你是有這種想法,我到時候肯定不會下重手的。”嚴少卿接著調笑道。
“我去你的,你他孃的都堵到家門口了,要是我今天真的怕了你而跑路了,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在這等下去?”成歌看著嚴少卿調笑的樣子怒道。
嚴少卿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成歌愕然,沒想到面前這傢伙把自己吃得死死的,看來這一架是非打不可啊。
………
李傾政一行人走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心思也如同這山路一樣百轉千回,心裡五味雜陳著實不是個滋味。平常因為修為大進而只需要半個時辰的路途,在今日卻已經耗費了一個時辰卻才僅僅走了一半。而且看眾人的樣子,怕是要花上整整一天的時間才能到那演武場。
隨著朝陽的點點升起,眾人離那目的地也是越來越近,心裡也是愈發的低沉。
再次走了一程之後,李傾政驀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遙遙地看著木屋得方向,默然無語。眾人也跟著默默地停下了腳步,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站在此處因為山巒的環繞和曲折,已經看不到那木屋,李傾政依然伸長脖子希望能夠看到一點,哪怕是一角也好啊。或許現在看得就是最後一眼了吧,一眼已成永別。
兩行熱淚從李傾政的臉頰上滑落,李傾政伸手在臉上狠狠一抹,然後用決然的語氣道:“不能讓成老大的心意白白落空,最起碼我們出去了還有大家一起都出去的機會。走!!不要讓這方秘營的主人等著急了!”
說罷,將手中的淚水狠狠的甩出,提身縱掠而上,比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一群人化作流光,沒有再順著山道行走,直接在林間穿行或者直接御空而行,一腔的傷感盡皆化作耳邊呼呼的風聲。途中,眾人無人在往後看一眼,或者說再也不敢再往後看一眼,或許再多看一眼,自己就捨不得再離開了。
僅僅過了數十息的時間,那恢宏的演武場已經在望,眾人的心咯噔一下再一次的提了起來。
正當眾人要降落在演武場上的時候,一抹黑色的流光從雲層之上撞了下來,截在眾人的面前。眾人大驚,這抹黑色的流光來的太快,若是這人有心傷人的話,李傾政眾人無論如何也沒有任何的機會從他的手上逃脫。
絕對是高手,至少是命疆境界的高手!
隨著黑影的停駐,李傾政五人也停下了身法,靜靜懸浮在原地,看得出來這黑影是直接朝著自己等人過來的,應該是來接待自己三人的。
果然,黑袍人不帶任何的感情的聲音傳來:“李傾政、宋塵、餘意三人隨我面見宗主,其餘的徑直去演武場上修行,不得延誤。”
五人的心裡都是咯噔一下,這是到了分別的時候了。
李傾政三人相互交換一個眼色,同時向前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