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猛地轉身站定在楊歡和楚狂陌兩人的面前。李傾政開口道:“兩位兄弟,或許今天我們就是見的最後一面了。有些話都在心裡,不用說你也明白,只希望你們和成歌能夠好好的保重,我一定會拼命救你們出去的。我知道成歌今天不願意見到這離別的場面,所以提早離開了,你們幫我把這句話轉告給他:南柯鎮的男兒沒有孬種,更沒有白眼狼!兄弟們,保重!”
就在一瞬間,本來已經止住眼淚的眾人在此刻眼眶再一次溼潤了。楊歡和楚狂陌上前,在三人的胸前狠狠的擂了一拳,大聲吼道:“兄弟們,保重!”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演武場縱掠而去,男兒流下的眼淚從空中墜下,在朝陽的照射下發出金色的光芒,震撼人心。
黑袍人似乎也能夠理解幾人告別時的感情,出奇地沒有出聲催促眾人,等到楊歡和楚狂陌落到演武場上之後,才冷漠的出聲:“該上路了,宗主的怒火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
三人一個轉身,隨著黑袍人一起化作一道流光射向那從來沒有到過的穹頂!
嚴少卿似乎不習慣這種仰視別人的說話角度,在地上輕輕一點,穿林而出也落在樹梢上,晨間的絲絲微風讓嚴少卿的錦衣微微擺動,說不盡的瀟灑風流。
饒是成歌在接下來馬上就要和這個不講任何高手風範的傢伙打一架,成歌還是不得不佩服就憑嚴少卿這賣相也著實是不俗。
成歌抬起頭,或許是漸漸升起的朝陽有些刺眼,成歌眯起眼睛問道:“嚴少卿,你看我們是怎麼個打法?”
“怎麼個打法,你說你想怎麼個打法?”嚴少卿負手而立,偏著頭好奇的問道。
“要我說啊,這打法那可是不少啊。你看是文鬥還是武鬥?”成歌直到現在心裡還是一百個不願意,跟面前這個明顯是坐山中第一把交椅的傢伙打架,這不是要人命嘛。所以,成歌就極盡當年在南柯鎮上無賴之能事,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能設定什麼繁複的規則就設定什麼繁複的規則,不求能夠打贏,只求能夠噁心人。
嚴少卿面有好奇之色問道:“還有文鬥武斗的說法?
“那可不,這裡面的講究可多了。要不要聽我給你講講?”成歌面上笑容燦爛。
嚴少卿狐疑道:“你小子不會在拖時間吧?不過也沒事兒,反正吶我今天有的是時間,今天我要是發現你在故意拖時間的話。我贏了你之後,肯定要打得你三個月下不了床。”
成歌眼角抽了抽,面前這個看起來風流倜儻人畜無害的傢伙,可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啊。怏怏道:“這文鬥,就是我們兩個都站在這樹梢上,一人出一招,誰要是先離開這樹梢,誰就算輸。”
嚴少卿不以為意的轉了一下腦袋:“那武鬥呢?”
“那就是我們以這山為戰場,不禁任何手段,直到一方落敗或者認輸為止。你看怎麼樣?”成歌在心裡不住的嘀咕,快選文鬥快選文鬥!
嚴少卿似乎是知道成歌心裡的小九九,輕笑一聲:“我選文鬥。”
成歌心裡不住的歡呼雀躍,看來今天能夠少一次皮肉之苦了。
可是還沒得成歌高興起來,嚴少卿幽幽的開口道:“我選文鬥,那還等你這麼長時間幹嘛?我就是要看看你的真正的潛力在哪裡,若是單純的為了勝一場,我又何必盯著你不放?”
成歌翻了一個白眼,看來今天還是要打啊,一頓皮肉之苦看來是免不掉了。收起了心中的僥倖之後,成歌臉上的無賴之色也漸漸的收斂,莊嚴肅穆的神情開始出現在成歌的臉上,一陣戰意也在成歌的體內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