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會輸在翁天義的手下!”
翁天義大笑,道:“天下武林同道,有誰不知我翁某人是以善用毒物出名?這件事難道還用你說麼?”
葉一萍不再接言,緩緩閉上雙目,運氣調息。
原來兩人在火光熄去之時,借那夜暗之色掩護,暗中較手,以上乘內功,拚了三招。葉一萍因內傷未愈,且身中劇毒,難以支撐時間,敗在翁天義手中。
那黑衣少年眼看師父痛苦神色,心中大怒,不顧身中毒針,仗劍一躍,疾撲面上,舉手一招“穿雲摘月”,疾刺過去。
翁天義舉起手中竹杖,架開長劍,冷然說道:“你師父一時之間,還死不了。快些停下手來,再要對老夫無禮,可別怪老夫出手毒辣了!”
葉一萍忽然睜開眼睛,喝道:“琦兒,你是打不過的,快些住手。”
那黑衣少年長嘆一聲,收了寶劍,退到一側。
翁天義目光炯炯,環掃了全場一眼,說道:“老夫做事,一向明快。現下你們是否願意讓老夫相救,我決不勉強……”他微微一頓後,接道:“不過,我必須先把話說明白:我那毒針,除了經過毒物淬鍊、毒性特別強烈之外,體積也異常細小。中人之後,如不在六個時辰以內取出,毒針即將侵入血道之中,隨著血液流行,刺在心臟之上。雖然你們毒性要明晚才能發作,但如要保全性命,卻是不能等過明晨寅時。”
他說完之後,策杖舉步,慢慢向殿外走去。
葉一萍突然叫道:“翁天義,回來!咱們再商量商量。”
翁天義微微一笑,走了回來,說道:“眼下決不是逞強鬥氣之時,葉兄還得早拿主意。如果兄弟真的撒手一走,不但你們將毒發身死,就是你這四位義弟,在無人保護之下,也難活得下去。”
葉一萍道:“他們四人雖和我有著結盟之義,但我們已三十年未晤面相聚,我也難以作得主張。眼下之策,只有你先把他們十二個門下弟子毒針取出,救醒我四位義弟,和他們當面說明,不管事情他們是否答應,但老夫可擔保,決不傷害於你。”
翁天義略一沉忖,目光環掃大殿中所有之人一眼,笑道:“如若我不答應於你,只怕還有人認為老夫危言聳聽,故相恫嚇。”
葉一萍抬頭望望大殿外面夜色,說道:“時光已然不早,你如答允此事,也該即刻動手了。”
翁天義微一點頭,走到那神像前面的燭光之下,道:“哪個願先讓老夫為他取出毒針?”
那黑衣勁裝少年,大步走了過去,說道:“我先試試看你說的是真是假?”
翁天義望了他一眼,笑道:“很好,把你上身衣服脫下。”
那黑衣少年猶豫了一陣,問道:“我何處中了你的毒針?”
翁天義道:“你在左臂之上。”
黑衣少年舉手把衣袖撕開,道:“我把衣袖這樣撕開,能否療治?”
翁天義不再答言,探手由懷中摸出一塊馬蹄形的磁鐵,放下手中竹杖,左手緊緊抓住他左臂,用磁鐵在傷處,不停地遊動,一面潛運真力,逼他行血返聚。片刻之後,只見那黑衣少年嫩白的左臂,變成了一片豔紅之色。
十個勁裝少年,齊齊圍了上來觀看。
二 生生死死
忽聽翁天義輕輕地咳了一聲,手中磁鐵,猛然向上一收,道:“毒針雖已取出,但針上劇毒,早已溶浸你血液之中。如不服老夫獨門解藥,明夜此時之前,仍然毒性發作而死。”
眾人抬頭看去,果見那墨色磁鐵之上,動著一枚細如髮絲、長約一分左右、通體藍色晶晶的毒針。幾人目力都異常人,燭光下看得甚是清楚。
這情景使圍在四周觀看的人,都為之心頭一震,不約而同地一齊捲起了袖管,瞧著自己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