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嗎?”
“你是什麼人?我記得我沒有和人結過怨。”要有,也只有單奕陽那暴烈男子。
“拿來。”
“什麼?”這附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她拿來自衛防身,她努力壓下恐懼之色,斟酌著應該如何逃過這一劫。
蒙面人冷嗤:“你那前朝內殿侍衛老爹所交給你的……算是遺物吧。”
潤潤不解,爹孃留給她的是親情的回憶,哪來什麼遺物?她餘光一瞄,迅速地往左邊的川堂跑去,心想只要腳步快一點也許就能找到救兵。
“蠢女人。”蒙面人輕笑著,從腰間掏出一片小尖石,準確地丟向潤潤的後頸肩。
突遭襲擊的潤潤踉蹌一陣,腳底下的一塊石頭使她閃避不及而絆倒。這一往前傾使得她的額頭撞上前方的樑柱。一陣天旋地轉,她癱軟倒下。
蒙面人緩緩地走向她。“應該把你帶走,或是直接搜你的身?”
他伸出左手——
一條男人腰帶倏然捲住他的左手!
他匆忙一瞥,迅速地轉移身形掙脫左腕上捆繫住的束縛。當他掙脫開來,昏厥過去的潤潤已經落入單奕陽伸長的手臂。
“原來你也在?”他錯估了。
單奕陽一手抱牢潤潤,另一手已經出招。他要生擒這個大膽的闖入者!單府有他在,豈容外人撒野,更何況這沒臉見人的蒙面人似乎針對潤潤而來,如果他是採花大盜,哈,受死吧。
兩人的對打在電光石火之間過了數十招,蒙面人明白自己無法以武力取勝,因為單奕陽在顧及懷中佳人之餘,竟能夠避開他的鎖喉功。
“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別逼人太甚!”他要的只是那件東西。
“你敢動她,打她的主意就是我的仇敵。”
“原來單大少爺也迷上餅西施,和普通大眾、販夫走卒同一個德行。”冷冷一勾唇,蒙面人縱身飛上屋簷,轉瞬間已經消失蹤影。
單奕陽怔愕了下,他迷上他懷裡的元潤潤?是這個樣子的嗎?
單奕陽把潤潤抱回她昨夜歇息的廂房,將她平放在床褥上,並且為她蓋好暖被。
“似乎,我總是抱著昏迷的你躺上床……”望了她一眼,他轉身走了。
隨後,目睹這一切的單老夫人走進廂房。她搖搖頭,“老大居然沒有注意到我這老婆子一直呆在一旁偷窺,唉,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而不可原諒的是這傢伙居然沒有心急如焚地去探望她這“病危”的奶奶!他之所以經過那夾道,無非是想往他自己的院落歇息去。
“應該讓他受受罪!一來懲戒他的不孝,再來……”單老夫人想得眉飛色舞,喜不自勝。她掀開潤潤身上的暖被,動手把她的上衣和抹胸一併卸除。幸好沒有驚醒昏迷中的潤丫頭。
那個不請自來的蒙面人倒是幫了個大忙,否則她還在煩惱如何使計呢。
“不過,那男人說的東西是指什麼?”看來她得加派人手保護餅鋪。
單奕陽是因為單忠傳話,告知他親愛的奶奶突感不適,要他回單府一趟。
其實他並不太相信奶奶病急,那九成九是她編造出的謊言,不過身為人孫,基本孝行不可廢,所以他從他的武閣回返位在單府中的專屬院落。
小睡一會之後,卻沒有往單老夫人的廂房方向走去,當他走入潤潤所暫居的廂房時他才懼地一凜。難道他真的不知不覺地讓她走入他的心房?但究竟是什麼時候?又是為什麼?
如同那個深吻一樣地使他驚駭,他……怎麼會不由自主地對她……
盯著潤潤顫動的羽睫,他想她快清醒了才是,他輕拍她的臉頰。
“嗯……”潤潤微掀開眼。
他停下手,奇怪地發現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