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楚,翹楚,你在吃醋。”
翹楚沒料到他竟然來這麼一出,又好氣又好笑,板起臉不去理他。
上官驚鴻也有絲慌了,他看人犀利,惟獨對她卻不好琢磨,遂趕忙去哄她。
翹楚看他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說些古怪的軟話,歸結起來就是什麼提高四大美人的福利待遇,什麼買個牧場送給她,氣也沒辦法再生下去了,笑罵道:“八爺,你這人雖然惡劣,但總算沒有虐待我的丫頭,還有,你雖然錢多,但我不思鄉。”
上官驚鴻也囧了,但隨之明白她總歸是沒有生氣了,又頗為自得起來,替她佈菜。
翹楚也一邊吃,一邊往他碗裡夾些青菜瓜脯。
兩人沒再說什麼,安靜吃飯。上官驚鴻高高興興的很快就吃了幾碗飯。
飯後,翹楚遲疑著想問沈清苓的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至於上官驚驄的事,她明白不宜多問,
她心裡煞是為難,他們兩個,無論是誰,她都不希望有損傷。
他將她攙起,擁著她往花林走去,兩人沉默著走了片刻,他突然扣住她的腰,讓她倚到他身上,輕聲道:“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翹楚心頭一震,他話裡的意思,她是明白的,點了點頭。
“我必須要安置好她,但只此而已。”
他薄眯的眼眸透出一股堅毅,翹楚微微笑著應了他一聲。
他伸手將她緊緊抱住,略有些埋怨的低喃道:“你怎麼都不吵不鬧,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心。”
翹楚有些失笑,隨之更多的卻是惶然。
她雖不喜沈清苓,或許該說是思微,但對她卻有種負疚的心理。
若論先來後到,畢竟是清苓先到;若說婚姻嫁娶,是他親選的她。
誰對誰錯,她真的無法判斷。但如今,她雖得到了,卻會不安。
可愛情,卻不能是三個人的事。
突然又想,她得到了又怎麼樣,時下局勢壞,她的身體也一樣。
她明白自己的情況,看似無異,但一旦發作起來——
到那一天,他以後豈不寂寞。
想起這頓飯他的小可惡其實半帶傻氣,她臉上笑著,惶惶的去緊緊回抱他。
……
一來二去的,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他抱回竹屋,不知道怎麼的就拱到了床上,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他粗粗喘息著半褪了衣衫,不知道怎麼的她也扒下了他的外袍……直到他身下的火熱碩大的堅硬驚醒了兩人。
他眸裡嵌著暗啞的情慾,卻從她身上彈起,替她攏好衣衫,蓋上薄被,咬牙道:“再等上個把月就可以……”
她羞紅著臉點頭,無論如何絕說不出讓他去找其他女人的話,再說,郎霖苓此時也不在府裡,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回來,果是在郎相的相勸下,回了郎府小住。
他將自己的衣袍也理好,撫著她的發,低聲道:“今晚在這裡陪我。”
她一怔,卻聽得他道:“我約了五哥和宗璞他們過來。”
她心中欣喜,他已振作起來開始重新謀劃,她問他有什麼想法,他卻讓她別操心。
她心裡一咯噔,想到些什麼,卻只笑著承了。
兩人說著話,翹楚身子不好,而今帶著孩子,較之常人更容易倦乏,意識很快模糊了去。
上官驚鴻眼裡深深劃過一絲慟然,拿起她的手,悄然注了些內息進去。
她離開的這些天,他翻覽了大量的大內醫書,其中有本民間古籍提到以溫綿的內息刺激心脈、讓心脈變得更強壯的方法,則更能與病發時的劇烈痛苦抗衡而延緩死亡。
這和他設想的方案大致相同,哪怕要消耗他大量內力。只是,這終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