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罪妾願意做任何事,哪怕明日午時被皇上斬首也行。”
“你起來吧。”離漾望著她焦灼的小臉兒道。
念清歌雙手撐地起身,‘嘶’的一聲悶痛自她的唇瓣兒裡溢位來。
“你怎麼了?”離漾鬼使神差的問出了口。
“沒事。”念清歌搖搖頭,忍著痛起身。
強勢的離漾一把拽過她,執起她的手腕:“說。”
見他如此,念清歌只好裝似無所謂的說:“只是手指上扎進了一根小刺兒。”
“小刺兒?”離漾挑眉,不解的問:“什麼小刺兒?”
“只是一個小木刺兒而已,在浣衣局時不小心弄的。”念清歌勉強一笑。
聞言。
離漾拉著她的手來到陽光充足的閣窗下,細細的看了一圈,最終,將視線落到一小塊兒紅腫的地方,指著那裡,問:“是這裡嗎?”
“好像是。”念清歌有些不確定。
“笨蛋。”離漾忽地罵她,捏起她的手指湊近了些:“自己哪裡痛都不知道?”
念清歌覺得離漾和離辰逸不愧是親兄弟,一些方面還是非常相同的,她癟著小嘴:“那個木刺兒那麼小,扎進去後我都沒感覺,只有碰到的時候才會痛,我自己也看不見,我每次去摸它想把它弄出來的時候它總是自己跑來跑去的,我怎麼會知道啊。”
離漾橫了她一眼:“廢話真多。”
於是,念清歌徹底不吱聲了。
纏人的龍涎香縈繞在唸清歌的鼻息間,離漾高大的身體擋在她面前,讓念清歌那麼一瞬極有安全感:“朕看看。”
有雌性的話讓人感覺那麼的踏實,離漾溫和如水,抬起指腹輕輕的摸向她紅腫的部分,來感覺那根小木刺兒長在哪裡,倏地,念清歌縮了下手指:“好。。。。。。好像就是那裡,有點痛。”
“別亂動,好不容易摸到的。”離漾語氣有些嚴肅,念清歌蔫蔫的把手指頭伸給他:“那你輕點,那木刺兒很痛的。”
那句‘輕點兒’讓離漾微微一愣,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很明顯的他想歪了。
離漾的指腹感覺到一個小絨刺紮在自己的肌膚上,想來就是這一根兒了,他從奏臺上尋了根兒針,用針尖兒貼近那木刺兒的地方,念清歌看到那尖銳的東西,下意識的朝後面躲去:“皇上,你要做什麼?”
“幫你挑出來。”離漾道:“若再不弄出來,你那塊兒肌膚就會腐爛,化膿,你現在就有些發炎了。”
念清歌勾著手指搖著頭:“不要,會疼死我的。”
“不要不行。”離漾不怒自威:“這是聖旨,你若不從便是抗旨!”
瞧瞧,瞧瞧,動不動就拿抗旨啊之類的話來壓迫她。
“那。。。。。。那好吧。”念清歌狠狠心服了軟:“那你輕一點。”
聞言。
離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映在唸清歌的眼底總覺得毛毛的,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念清歌緊緊閉著眼睛,全身都僵硬在一起,緊張的不得了,離漾稍溫和的聲音如小溪流入她的心田:“朕小時候也被木刺兒扎過,但朕比較淘,經常自己把外面那層皮咬破,然後再把木刺兒挑出來,什麼事都沒有,哪像你似的,碰一下就跟要你命似的。”
話落。
離漾將針扔掉,一根小小的染了些血的木刺兒粘在他的指腹上:“弄出來了。”
“這麼快?”念清歌有些驚訝:“方才我沒感覺到痛。”
離漾沒理她,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弧度,方才他故意講他小時候的事情來引開她的注意力。
好像真的沒有那麼痛了,念清歌摸了摸那裡,離漾牽著她的手腕來到內殿裡,翻出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