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白玉瓶:“這是治療外傷口的良藥,朕幫你灑一些,明天就會好一些。”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念清歌有些小感動。
離漾看看她,淡淡道:“這樣一來,可以更好的治你的罪。”
“。。。。。。”念清歌好想收回方才那句話。
指腹上一陣涼爽,那藥粉的味道飄散在空中,手上一緊,離漾用自己的帕子包在了她的手指上繫了一個結。
看著自己像粽子一樣的手指頭,念清歌拂了拂身子:“多謝皇上。”
“恩。”離漾淡淡應道,隨後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眼底有些嫌棄:“髒死了。”
念清歌侷促的朝後退了一步:“那皇上若沒有其他吩咐,罪妾先回去了。”
“朕有說讓你走了?”離漾聲音低沉:“我看你你就是拿連累自己家族的人。”
聽及。
念清歌苦澀一笑:“罪妾已經連累了,罪妾的父親現在都不知道是生是死。”
離漾怔愣一下:“念將軍在府中,朝廷尚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聞言,念清歌有些驚愕,離辰逸不是說她的父親被離漾掌控了起來,而且每日寢食難安,得了重病,可方才聽離漾的話,事實好像並非如此。
那麼,也就是說離辰逸欺騙了她。
“沒,沒什麼,是罪妾自己多心了,害怕父親過的不好。”念清歌將話圓潤了一番。
離漾邁著龍步回到奏臺前:“德公公。”
守候在殿外的德公公聞聲進來,望了一眼佇立在那裡的念清歌,拂了拂身子:“皇上吉祥,請問皇上有何吩咐?”
德公公指了指內殿:“差人將內殿的御池加滿御湯,在準備一些花瓣兒。”
“是。”德公公領命而去,很快,玄朝殿內出出入入很多宮女,手裡拎著木桶朝內殿走去。
念清歌的手指絞在一起,每每宮女們路過她身邊時都會聽到曖。昧的低笑。
難道他要。。。。。。
想到這裡,念清歌的小臉兒忽然變的滾燙,就好像一個烤爐似的。
還未緩過勁兒來,德公公尖細的聲音穿過她耳畔,劃破寂靜的空氣中:“回皇上,御池已經添滿了水。”
…
蚊寶甲:要沐浴了。
蚊寶乙:要沐浴了。
蚊寶丙:要沐浴了。
蚊子汗涔涔:艾瑪,一群腐女,把你們開心的。 白嬤嬤的瞳孔陡然擴散,瞪的大大的,嘴巴張開,手指吃力的指著那面容殘暴的德公公,拼盡全力從齒縫裡擠出不完整的位元組:“你。。。。。。你。。。。。。你要。。。。。。。”
德公公獨屬閹人的殘笑聲在暗夜中緩緩溢位:“是啊,白嬤嬤猜的沒錯,咱家今天特地來送你上西天。”
“你。。。。。。德。。。。。。你。。。。。。”白嬤嬤的喉嚨好像被人掐成了好幾截,一個位元組都吐不出來,她近乎窒息,她感覺到死神在向她揮手。
“怪只怪你知道得太多了。”德公公咬著牙,青筋暴。露,勢有不將她弄死不罷休的趨勢:“你不是要告老還鄉,咱家這就成全了你。”
德公公殺人的塊感在騰騰的蔓延,兩手交錯,將粗繩狠狠的別在一起,白嬤嬤蒼老佈滿皺紋的脖子如一個被釋放的祈求乾巴巴的縮在了一起,兩個白眼使勁兒的翻著,兩條腿拼命的掙扎著,把草塌踹的‘砰砰’作響。
倏而。
一瞬,安靜了。
佈滿汗水的德公公鬆了手,繩子還掛在她的脖子,他的手心裡都有繩子的勒痕,氣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歇息了一會兒又將繩子從白嬤嬤的脖子上扯了下來,看著她死不瞑目的模樣不以為然,找了兩個身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