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格並不精緻,卻長了一張太過精緻的臉蛋。我一直在想什麼樣的臉蛋才能展現出你的美麗,那種倔犟的、野性的、殘忍的美麗。”
陳珈歪著頭琢磨了一會,驚訝的問:“難不成這張面具是殿下憑空想象出來的?”
南宮裕得意的將陳珈拖入了懷裡,“也不算憑空,我只需想象著你的言行,腦海中自然而然就浮現出了一張符合你性情你的面容。”
陳珈暗道:怎麼說的好像有特異功能一般,該不會是他的娛樂太貧乏,空想已經成了樂趣?這面容若真出自他的想象,他對她的瞭解遠多於她的預期。
南宮裕問:“想知道我喚你過來有何事嗎?”
陳珈點頭。
南宮裕把放在腳邊的一個錦盒開啟,盒子裡整整齊齊的放著二十粒火龍珠。“這些火龍珠夠你吃很長一段時間,想要嗎?”
陳珈驚呆了,她知道上次昏迷時,謝濟軒和南宮裕都給過她火龍珠。她不確定自己的清醒是否和火龍珠有關,但她確信火龍珠能讓她扛住那刻骨的寒冷。
盯著錦盒看了很長時間後,她問:“不知殿下想讓妾身去做什麼。”
“水西王會在得意樓大宴群臣,我要你扮作得意樓的花魁去(勾)引覃月。”
“覃大將軍,”陳珈不解的看著南宮裕,如果是覃月的話,她原來的模樣不是更好?從那曲綠腰舞開始,南宮裕就一直費心的將她送到覃月面前,她的臉並不惹覃月生厭,有必要讓她換一張面容嗎?
南宮裕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一般,非常溫柔的說:“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捨不得將你送出去。戴著面具行事,對你我都有好處,事過之後,你還是我的正妃。”
這話資訊量太大,南宮裕對她動心了?不對啊,既然捨不得她去做這些事,把面具給別人就行了啊,為什麼還要是她?難道他所謂的喜歡她,就是讓她(勾)引人時可以戴上面具?
這是自欺欺人,還是他的喜歡兩個字和她理解的意思並不相同?
不用陳珈開口,南宮裕主動給了她答案。“你的八字極好,這是父皇選中你嫁來質子府的原因,你會是一個很好的媒介。”
“八字?媒介?什麼意思?”
“我要找覃月借陽只能透過你。”
南宮裕的話,每一句的資訊量都很大。他還沒有解釋八字和媒介,又扔出了借陽。什麼是借陽,他為何要找覃月借陽?為什麼還要透過她才能借陽?
“殿下,妾身的八字有何特殊之處?”
“你的八字極陰,雪蓮花的寒性竟能在你體內形成寒毒,這等體質非常容易調和覃月至陽的武功。你簡直就是上天賜予我最完美的媒介。”
藍伽羅的八字為什麼會和覃月的武功有關?她來北國就因為生辰八字的緣故?
極陰的體質,極陽的武功。謝濟軒好像跟她說過,這世界由陰和陽組成,兩者相互對立,彼此互藏,相感替換。借陽,難不成是南宮裕要用她去替換覃月的武功?不會那麼誇張吧!
“殿下,你說的妾身聽不懂。”
南宮裕耐性地解釋說:“覃月與歡喜練得是同一種武功,練習這種武功不能親近女(色)。歡喜當年就因練功走火入魔,這輩子只能靠不斷地找女子採補來維持青春。”
“哼,”冷笑一聲後,他道:“上次在水西王妃那裡,忘了採補的老傢伙竟然犯了那麼大的錯誤。惹得我罰他不準採補,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幾天內老了幾十年。”
聽到採補兩個字,陳珈想起了水西王妃那幾個變成人皮的侍女。她心驚膽寒的問:“殿下,借陽和採補不是一回事吧?”
“夫人以為呢?”
想到歡喜只用幾天就老了幾十年的模樣,陳珈手中的茶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