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是媒介,負責幫南宮裕借陽,最終的結果會不會同歡喜一個下場。
站在她身旁的蟬輕輕接住了茶碗,道:“夫人,二者並不一樣。”
陳珈難看的笑了,小聲問:“妾身不會有事,對不對。”
“你臉上這張人皮面具是我花大力氣才拿到手的。我既然對你產生了興趣,自然捨不得你死,更捨不得讓覃月知道你的真面目。”
陳珈鬆了口氣,小心地瞥了蟬一眼,問:“歡喜是大劍師,有卓絕的武功和超脫的地位,殿下……”
南宮裕替她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好奇歡喜為何受制於我嗎?”
“是,”任何一個人都不願在十幾天內老去幾十年吧!
南宮裕用來烹茶的山泉再次沸騰了,他用木勺挖出泉水,開始新一輪的茶水沖泡。
他的姿勢很美,心態很閒適,聽到陳珈的回答後,道:“借陽成功後,很多事情我都會告訴你。”
三句話不離借陽,陳珈對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非常排斥,“殿下,既然覃大將軍修習的武藝不能接近(女)色,所謂的(勾)引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南宮裕的面色突然陰沉了下來,“你認為是怎麼一會兒事呢?”
“妾身不知。”
“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碰你嗎?”
陳珈懂了,嫁來北國是因為她的生辰八字適合借陽,這也是南宮裕一直沒有同她圓房的原因。搞了半天,她是為覃月準備的。
“殿下,我找覃月借陽,他會和歡喜一樣走火入魔嗎?”
南宮裕好奇的盯著陳珈,“你很關心他是否會走火入魔?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需要要借陽嗎?”
陳珈心道:想啊,前提是我得知道,借陽之後我會不會死在覃月手上。
“殿下,我害怕覃月會傷害我。至於殿下為何要借陽,殿下若是需要妾身知曉,自然會告訴妾身。”
南宮裕笑了笑,“以後不要那麼委屈自己,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是你的夫君。”
“殿下如何能肯定覃月會碰我?”
“我會給你一件信物,他看了那東西自然會碰你。即刻起,你就是得意樓的花魁,名字叫綿綿。”
陳珈苦澀的笑了,得意樓中,花落叫落落,暖春叫暖暖,南宮裕讓她叫綿綿,這名字取得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抿嘴思考片刻後,陳珈問:“那一日,妾身暈倒之前看見的那些是什麼?”
“屍體,被螟蛉吸乾後的屍體。”
儘管已經知道了答案,陳珈還是想再問一遍,“螟蛉是什麼?”
南宮裕扭頭看著陳珈,忍不住問:“你身邊那個聰明的丫鬟沒有跟你說過?”
“她懂什麼啊,任何未解之事都被她推給了龍淵。”
忍了很長時間後,陳珈終於忍不住提起了龍淵,她相信南宮裕口中的龍淵才是最真實的龍淵。
南宮裕微微一笑,“你的丫鬟很聰明,螟蛉是寄生在龍淵周圍的一種飛蟲,普通人根本接觸不到螟蛉。”
“什麼人可以將螟蛉帶入質子府呢?”
南宮裕朝陳珈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陳珈靠近南宮裕時,他說:“知道皇甫家嗎?”
皇甫家?陳珈真想問,皇甫家很出名,我應該知道?
思忖片刻後,她問:“這事兒和皇甫家有關?”
“告訴你一個秘密,上都的大祭司全部出自皇甫家。當年皇甫家被抄家滅族時,漏掉了一個叫皇甫端白的嫡子。”
陳珈一頭霧水的看著南宮裕,他口中的秘密對她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上都是什麼?大祭司是什麼?這個天大的秘密只讓她知道了小白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