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和秦國公府的。”
定王這是變相的向錦親王爺保證,會善待錦親王府了。
錦親王爺眸底一片暗流,這死小子壞小子,竟然劫持他,他可是他的皇叔,還說善待錦親王府,呸,若是這小子登上帝位,定然和他的哥哥一樣混帳,把大宣搞得烏煙障氣。
看來看去,還是新帝最適合當大宣的皇帝,日後大宣定然踏上更高的臺階,錦親王爺滿臉的欣慰,他身為楚家的子孫,自然希望大宣的江山越來越穩固。
定王此刻滿腦子想的都是他那即將到手的帝皇夢,哪裡想到自己的皇叔,正在心裡怒罵他呢。
定王劫持了錦親王爺,領著自個的手下一路坐錦親王府的馬車進宮去了,錦親王府的馬車,守宮門的侍衛自然是識得的,何況他們早得了某個人的提醒,放錦親王府的馬車進去,所以外宮門暢通無阻的一路進去了,直奔太皇太后的丹陽宮。
皇宮內宛悄無聲息,萬簌俱寂,淒冷的寒夜之中淺薄的霧氣,瀰漫在整個皇宮之中,廊下屋簷下,吊著的燈籠,散發出煙霞似的光輝,屋簷層層疊疊,翻翹如雲的皇宮便像攏在煙霞之中的仙府。
寂靜的夜幕之下,只有錦親王府的馬車噠噠的急駛而過,路上碰上兩幫巡邏的侍衛,攔截了馬車,不過看到馬車裡面掀簾張望的錦親王爺,便放行了過去,眼下宮中皇上病重,錦親王爺經常會進宮和太皇太后議事,他們已經習慣了,所以沒有意外。
潛伏在錦親王爺身後的定王楚逸霖,此時總算放鬆了一些,馬車後面跟著的數名錦親王府的手下,其實都是他的手下精兵。
一眾人一路直奔太皇太后所住的丹陽宮而去,丹陽宮門前,守著幾名太監和宮女,幾個人一看到錦親王府的車駕,便恭敬地放了行,定王楚逸霖伸手挽著錦親王爺,一副下人的樣子,宮女太監似乎都沒有察覺眼前的錦親王爺被人給劫持了,其中有一名太監飛奔進丹陽宮裡,一路直奔後面去通報。
楚逸霖抬眸,眸中精光四躲,他飛快的打量著丹陽宮,這座宮殿是楚家歷代皇帝中,其中一位皇帝修建的,是用來安養晚年的,後來一直空廢著,因著這個地方離得後宮的範圍有些遠,歷代的太后都喜歡住在後宮之中,這裡一直沒有人住,沒想到太皇太后竟然住在這裡,其實這個地方靜養確實不錯。
定王一邊打量一邊思索,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丹陽宮哪裡有些怪怪的,一時想不起來,這時候飛奔而去的太監已經飛奔而出的開口:“太皇太后有請錦親王爺。”
錦親王爺帶著定王往丹陽宮後面的殿閣走來,一路穿花度柳,越亭過橋的往太皇太后的宮殿走來,暗夜之中,定王楚逸霖腦中靈光一閃,忽地知道先前感覺到的不對勁從何而來。
如若燕祁真的拉攏了朝中的幾位重臣,意欲霸佔大宣的寶座,那麼這太皇太后的宮殿四周肯定有人把持著,但他這一路行來,暢通無助,這說明什麼,說明人家是有意請君入甕的,他竟然還傻傻的進了丹陽宮。
這座皇宮很顯然的被燕祁給把持了,太皇太后便在燕祁的手中,也或者太皇太后以及錦親王爺都已經是燕祁的人了。
定王楚逸霖一想到這個,臉色陡的變了,暗夜之中,他的瞳眸湧起嗜血的寒氣,手下速度奇快無比的一把嵌制住了錦親王爺,腳下步伐陡停,朝著錦親王爺大叫起來。
“王叔,沒想到你們竟然投靠了燕祁,意欲在丹陽宮抓住本王,你們真是好心計,好謀算啊,你們這樣豈不是讓九泉之下的父皇寒心,竟然把大宣的江山拱手讓給燕姓的賊子,你們真是丟楚家列祖列宗的臉啊。”
定王痛心疾首的掐住了錦親王爺的脖子,恨不得掐死他。
若不是這個老傢伙還有用處,他直接的掐死他,他以為無論如何自己這個王叔也不應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