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拱手讓人的,還有太皇太后,一直忠於大宣,誰知道他們竟然投靠了燕姓的賊子。
定王嵌制住錦親王爺,飛快的沉聲命令身後的手下:“我們走,這裡根本就是陷井。”
數道身影急速的往外撤退,可惜身後忽地耀起無數的火把,數道黑衣人從夜幕之中閃身而現,手中高高的舉著火把,鋪天蓋地的好像黑雲,他們行將過來後,忽爾分列開,從那些人之後走出一道欣長挺拔,俊挺若青竹松柏的傲然之姿,一身月牙白的錦繡長袍,行雲如流水,風姿絕色,如天神一般的從人群之後走出來,精緻的五官上攏著溫煦,和風一般的笑意,只是這笑透著無盡的涼薄,沒有一點的暖意。
“定王殿下,既然來了,何必再走呢。”
定王楚逸霖一看到這人,不由得心頭火起,大罵起來:“燕祁,你個狼子野心的小人,你竟然膽敢霸佔我楚家的萬里江山,你就算得了皇位去,也會被天下人不恥的,你會成為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的逆臣賊子,你等著受死吧。”
燕祁長眉微挑,眸光比子夜的寒星還要冷,唇角笑意越發的濃烈如酒:“定王殿下,你想太多了,我可不是燕家的賊子,我是你的大哥楚祁。”
燕祁話落,楚逸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滿臉的難以置信,隨之嗤之以鼻:“燕祁,你休得滿口胡言,我楚家可沒有這等狼子野心的賊子。”
楚逸霖的話落,身後的大殿內,響起了腳步聲,只聽得太皇太后的聲音響起來:“定王,他確實是你大哥,楚家的孩子,你父皇的長子楚祁,先帝留下了兩道遺詔,讓你大哥接位。”
定王懵了,燕祁竟然不是燕王府的郡王,他竟然是楚家的孩子,父皇的兒子,還是長子,若是自己的皇兄和他早知道這個,只怕早早的就除掉了他,這樣的禍害竟然留了下來。
“太皇太后,你胡說,你是不是被這賊子迷惑了,所以騙本王的,本王不相信,父皇怎麼會把皇位傳給他呢。”
太皇太后看著定王,這個孫子是她看著長大的,實在不忍心他走向不歸路:“定王,放了錦親王爺,哀家會替你向新皇求情,讓他留你一條活路。”
定王愣了一秒鐘後,哈哈的仰天狂笑,暗夜之中,他的笑聲凌厲萬分。
“讓這個賊子留我一命,我堂堂大宣皇室的定王,竟然到了要讓別人留我一條活路,你以為本王是吃素的不成。”
定王話一落,陡的一拽錦親王爺的身子,面容猙獰兇殘的掐著錦親王爺的脖子,對著圍在自己四周的黑衣手下以及燕祁和太皇太后怒喝:“快,立刻讓出一條道來,否則本王不介意殺了他。”
四周的黑衣人沒有動,燕祁徐步往前走,幽暗微磁的聲音在暗夜之中響起來:“你可以殺了他,但是本郡王是不會放你離開的。”
燕祁說完望向錦親王爺:“王叔,你死了,本郡王定會善待錦親王府上下一干人,你將會是我大宣的功臣。”
一聽到這句話,錦親王爺連連的點頭,眼裡閃過激動的火花,好,為了錦親王府的未來,為了自己能成為功臣,拼了。
錦親王爺眼一閉,直接視死如歸,捨身取義,大義凜烈的神情。
定王楚逸霖的臉色難看至極,陰森猙獰的望著燕祁:“燕祁,你個賊子,你謀奪楚家的江山,你不得好死,還有你若是膽敢傷害本王一根毫毛,城門外的兵將很快就可以踏平城門,讓城內的百姓全都不得好死。”
定王惡毒的大叫起來,太皇太后忍不住開口喝道:“定王,還不放了你王叔,你這是在自掘墳墓,自找死路。”
可惜楚逸霖心中已絕望,眼看著沒人理會他的威脅,直接的抬手一掌朝錦親王爺的頭上拍去。
錦親王爺一聽勁風朝他的頭上拍來,不由得周身發軟,臉上豆大的汗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