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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更木劍八悄悄扯開了嘴角,好象早有預料,他肩上的草鹿則是一臉若有所思的笑意。

離的較遠的亂菊趕忙走上去詢問正忙著拉平衣襟的晝冬,“怎麼了?你剛才對二番隊的隊長說什麼了?”隨後又小聲的貼著她耳朵問,“幾個隊長的表情怎麼那麼奇怪?”

“沒什麼。”晝冬擺擺手邁開步子,“這個靜靈庭過於太平了,有時候刺激刺激心臟有助於防老抗衰。”

看亂菊一臉的不信,晝冬扯扯她的衣袖道,“你不是說請我吃拉麵的嗎?如果反悔了請早講,這時候還來得及找那個有錢的未婚夫蹭飯。”

愣了一會,亂菊抓回袖子調侃,“白吃白喝的事你倒從來不忘!”

踩著霧氣,晝冬施施然的走進樹林。

“你來晚了。”碎蜂冷聲的責難。

“不好意思,有點摸不著北所以迷路了。”晝冬正色的道歉,“勞您浪費時間了。”

冷哼了一聲,碎蜂打了一記響指,四周霎時躥出一圈人牆。黑色的勁裝、黑色的覆面布巾,肅殺的眼神急於想把敵人碎屍萬段。

“想坐上“刑軍”總括軍團長的位置就得接受挑戰。”碎蜂的話音剛落,黑色人牆衝殺過來。就在碎蜂的冷笑還未落幕之前,黑色人牆突然潰塌向四周散開,跌撲在地,無一人清醒。七橫八豎的‘地毯’內,晝冬擺開架勢挑釁的說道,“雖然'瞬神'只有一個,但不要小看了四楓院家!”

碎蜂一個手起刀落,背後的斬魄刀被插進了土裡,白晃晃的刀刃在淡淡的霧氣中依舊寒的滲人。眨眼間,無數的黑衣人如浪潮般出現在視野裡,黑壓壓的向四周覆蓋。風暴中心的碎蜂眯眼狠厲的說,“我剛剛說過,想坐上“刑軍”總括軍團長的位置就得接受挑戰。首先就是必須打敗隊裡所有的人,軍團長拔刀是什麼意思你應該知道吧。”

晝冬死死的咬緊牙關。

處刑演武!

X的!此刻她非常想罵髒話,無數髒話不停的從腦海裡飛過,包括以前聽過的,自己罵過的,還有至今罵不出口的。簡直就是一本現代髒話小詞典。

Shit!最終,她也只能以這聞名遐邇的洋罵草草結束了詞典編修。

險險躲過背後偷襲而來的劈掌,狼狽的滾到一邊。冷汗不斷浸溼後背,臉上多條擦痕被汗水醃的又刺又疼。再一次把夜一翻出來從內到外辱罵一遍,還是沒敢咒祖宗十八代,因為牽連著自己。

看著眼前倒下一個又來一個的沒完沒了,晝冬忍無可忍的拔出斬魄刀。

“怎麼?終於要始解了?”碎蜂嘲諷的聲音隨之而來。

軍團長的近身格鬥一向被列為頭條,所以碎蜂的斬魄刀一看便知是為近身格鬥做輔助的。想嘲笑她?晝冬童稚的朝她做了個鬼臉,把斬魄刀向前一扔道,“怎麼可能,壓箱寶坻還給您留著呢!”

只覺眼前光芒一閃,煙霧中,兩個奇裝異服的少年站在晝冬跟前。碎蜂驚愕的看著,然後喃喃,“具現化?”

晝冬站起身點頭,“沒錯,給自己加兩個保命的砝碼。”

兩個少年同時回頭,同聲同氣,“主子,有什麼吩咐?”

晝冬旋身一腳蹬開右側的攻擊,朗聲道,“跟著主子我把這些人全乾掉。”

少年們行如閃電的加入戰局,一把掐上攻擊者的脖子,“是!主子。”

只聞‘喀’的一聲,攻擊者軟倒在地。

晝冬搖搖頭,這兩個傢伙從來都不知道節制,所以才不願放他們出來。但為了保命,這次只有仰賴他們了。

兩個身穿中國古代傳統服飾的少年猶如出洞銀蛇,絢爛的動作整齊劃一,踩踏的步伐好象不在殺戮而是優美的舞步。看起來很美,可是血肉橫飛。

在聳人的慘叫聲裡,晝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