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指著對方的鼻子高喝,“是你讓我說的,我現在說了你又覺得無聊。朽木白哉!你到底什麼意思?”
“不怎麼過,照平常一樣。”
哎?慢了整整一拍,晝冬才想到人家這是在回答她的問題。“唉……我就說吧,跟你聊天根本就談不起來。”
“你是在擔心藍染跟'十刃'嗎?‘崩玉’要到冬天才會覺醒,現在的靜靈廷是安全的。”
晝冬低頭摩挲著對方修長的手指,慢悠悠的說:“如果真這樣倒好了,只是那個井上織姬實在讓我擔心,藍染的決心還是很大的。”
說罷,她突然抓起對方的手按上自己的右眼,“能感覺到嗎?是不是在跳?”放下手,她沮喪的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雖然有點迷信,但對我來說準的詭異非凡。這兩天我一直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人都說倒黴起來喝水都能塞牙縫,那天只是閒來無聊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她的預感再一次發揮出驚人的潛力。
這到底算什麼呢?好的不靈壞的靈?還是……
“……”無言的平視,十步開外站著的人好似逛馬路一樣閒庭信步。
下一秒,空曠的天際傳來警報:“嗒、嗒、嗒……注意!注意!有闖入者,有闖入者——初步判定為'破面'——注意——注意——”
“嘁——都已經進來了才響……”說著,來人轉向晝冬,“我說的沒錯吧,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晝冬微微後退,左腳向後一撤。擺出出斬的動作,凝住表情,“看來你還是不夠‘保重’!”
葛力姆喬狂笑出聲,“哈哈哈哈——我好興奮,已經有多久沒那麼興奮過了?你比那個叫黑崎的小鬼更讓我興奮,所以——”他瞪圓眼睛殺氣騰騰的說:“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晝冬眯著眼睛說:“藍染為什麼提前進攻?‘崩玉’還沒覺醒……”腦中光亮一閃,“是井上織姬嗎?”
說到這裡,抬眼發現了對方細微的面部表情。還真是來找井上的,藍染倒是玩上癮了。快速思量了一番,晝冬右手一撤,轉身朝外跳了出去。
葛力姆喬見狀,並不急著追趕。眉頭細不可分的蹙了一下,抬起頭,追了出去。
戰鬥沒有完全打響,警報才剛剛觸動,這時的戒備還不夠森嚴,所以一路上碰到的巡邏死神並不多。
雙極。又是雙極,彷彿為了見證什麼似的,那些入侵的'破面'以及與它們戰鬥的死神幾乎都聚集在雙極周圍。
不是'十刃',應該說不是全部的'十刃',晝冬飛快的掃視一圈,除了與日番谷戰鬥的魯畢,其他全都不是'十刃'。
伸手摸到一片片櫻花,晝冬知道這是朽木白哉的千本櫻,忽然,大片的櫻花湧到身邊,輕柔的花香縈繞在側,晝冬鬆開手掌的同時背脊一涼,迅速低頭轉身,朝花瓣內精準的伸手一握——只聞‘噗’的一聲,成堆的花瓣四散分飛,模糊的人影逐漸清晰,飛舞的櫻花下,晝冬空手抓著一柄雪亮的刀刃,紅色的血液順著刀身一滴滴落在地上,刀鋒距離朽木白哉的心口一厘米。
刀的主人不動,晝冬也不動。
“這就是你的選擇?”晝冬彷彿沒有疼感一樣輕鬆的開口,“即使被雷劈,也要離開屋子嗎?”
紅眼少年慢慢的,慢慢的收回刀刃,小心翼翼的如同打磨瓷器。但是晝冬能看出,他只是在欣賞收刀的瞬間對方的表情而已。痛楚、害怕、還是傷心,茫然……他到底想在她眼裡看出什麼?
什麼也沒有。晝冬知道她眼中肯定什麼都不留,有的可能只有一開始的驚訝,以及現在開始慢慢升騰的失望……
紅眼少年死死的盯著晝冬,從一開始的期待到最後的失落,他重新武裝好自己。“我要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