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前先離開你,我不想再追你的背影了。這一次,我要看著你迎面走過來。”
少年的眼神堅定銳利,就像守著某種誓言,一種認定就是一生。
真火在晝冬驚異的眼神下含笑道,“你會回來的,姐姐,回來我們這裡。”
“不可能!”晝冬輕輕吐出字句,“一切都將結束,就在今天!”
“哦?是嗎?”天空中突然飄出一聲低啞,“為什麼這麼肯定,晝冬小姐?”
半空中,藍染好整以暇的站在大虛基裡安的手裡,俯視地上的他們,就像神。
“藍染——”空氣中的躁動因子開始焦狂,狛村左陣似要衝上去。結果藍染只是瞥了一眼,欲衝上前的狛村左陣被破面攔下。
“那麼,晝冬小姐,我們繼續吧,剛才你為什麼說——”
“哎呀?沒想到會直接到這裡。”橫空出現的男聲打斷了藍染,一道白色亮光後一個人影突兀的站在雙極前,來人拍拍帽子撣撣衣服說:“原來以為再也不會走這條正式通道了……哎?怎麼全都聚在這裡?好熱鬧啊——”
藍染看見來人的瞬間沉下表情,“浦原……喜助……”
“恩?這不是藍染君嗎?”浦原揮揮扇子,慢悠悠的走近,“哎呀哎呀,我們有多少年沒見過了?真是奇遇啊——”
藍染沉吟了一會,才說:“什麼風把你吹回來了?”
浦原不著急回答,‘啪’的收回扇子,微笑道,“就是名為‘崩玉’的風。”
藍染的雙目猛地一閃,“什麼意思?”
“這個意思就是……哎?小晝冬呢?小——晝——冬——”
“來了來了!”晝冬沒好氣的回答,身體剛一動,手肘被人制住。晝冬先看了眼手,又看了眼手的主人,“我去去就來。”憋了半天,手肘終於被放開。
“小——晝——冬——”
“我不是來了嘛。”晝冬站到浦原身邊。
浦原看著她笑眯眯的說:“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晝冬撓了下臉頰,“還是你來吧!”
“好。”話音剛落,只聽‘噌’的一聲,浦原的斬魄刀精準的抵住了晝冬的脖子。
“……”藍染眯下眼覷著浦原,“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藍染君有沒有看過往剛升起火的爐子裡澆水的情景?”浦原一手拿刀抵著人家脖子,一邊與他人閒聊。
“恩——看來是沒有看過。”浦原滿意的點點頭,“‘崩玉’會在冬天覺醒,也就是說現在正是它的甦醒期。如果錯過今年,那麼下一次什麼時候會覺醒,連我都說不準。”
“……也就是說,你手上的四楓院晝冬,就是一個錯過覺醒的契機?”
“恩恩恩——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浦原又咋呼了一會,然後忽然沉聲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藍染。當初製造'晝冬'時我就已經考慮到了,你以為一旦出了身體,‘崩玉’和'晝冬'就沒關係了嗎?我可是做了雙保險的——”
“那麼,那個契機又是什麼?”
“就是死亡。”浦原喜助面無表情的說:“如果作為二層封印的'晝冬'突然死亡,‘崩玉’在未覺醒前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影響,當然,影響最深的,就是甦醒期。我剛剛不是說了嘛,就相當於你在一個剛升出火的爐子上澆盆水,一個道理。”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如果這次‘崩玉’的覺醒需要井上織姬,那麼下次真正的覺醒不需要任何媒介……這話你應該明白了吧?”浦原喜助壓了壓帽簷,視線穿過邊緣直視天際。
“多久?”
“恩——大概一百年吧。”
“你想以此為藉口往後拖一百年?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