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們鑄劍山莊就是愛小題大做,想那小丫頭就是擦破點皮,那群侍從也要掉幾滴貓尿。楚烈鴻下意識忽略龍丘淵為數不多的幾次的受傷都是被他所傷。
沒問還好,楚烈鴻這麼一問,小侍從一下子就哭了出聲。
哽咽著語句不成調,小侍從一邊顧著哭一邊還想回答他的問題,搞得楚烈鴻沒弄清楚他到底想說什麼,他自己還哭的岔了氣。
楚烈鴻心裡更是被他給哭的冒火,忘了控制力道,一掌就拍在了木桌之上,整個木桌抖了三抖,木屑直往下掉。
“主子進城與人比劍去了,就在那酒樓對面不遠,轉個彎。”這一句話說的條理清楚,字正腔圓,一點也看不出剛才哭兮兮的模樣。
楚烈鴻冷笑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得,剛才還懸著的心一下子落了定,說服自己只是想去酒樓吃酒,往外走的腳步卻有些急迫。
酒樓對面倒是人聲鼎沸,歪脖老樹上就掛著一條橫幅,上面寫著什麼‘楊城第十三屆比武大會’云云,報名處已是擠著不少的人了。
楚烈鴻倒是沒有多少工夫就發現龍丘淵的身影,小丫頭還是一身白衣裳,衣裳上一點灰都沒有沾,周圍三米都是空的,一個人擦著劍,一副遺世獨立的裝逼模樣。
楚烈鴻上下打量她好一會兒,發覺她身上實在是沒有什麼外傷,才鬆了一口氣上前猛拍她的肩膀。
“可以啊,哪管外面洪水滔天,還跑到這裡來爭什麼魁首?”
“虛名何其無趣。”龍丘淵將他的手拂下,微微皺眉。
聽到她這麼說,楚烈鴻就剛想問她,對天下第一沒興趣,怎麼還還要往人多的地方杵。就看見龍丘淵看著人拿著的各色寶劍,眼睛一亮,默默的走向了報名處。
“主子最喜歡與人比劍。”小侍從昆吾哀哀怨怨的甩了一下帕子:“看到別人用劍就走不動路。”
“就她這樣,真是來給人送劍的?”楚烈鴻咂舌道。
“哎,純鈞小姐聽說主子要親自送劍到皇城,也是嚇了一跳。”昆吾盯著龍丘淵的背影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兩天之內發了十三封急信,囑咐主子將劍送到鳳陽城,她親自來接。”
“小丫頭功夫也不差,怎麼你家小姐這麼不放心她?”
昆吾沒有回答楚烈鴻的問題,反問道:“你從青龍山下來鑄劍山莊要多久?”
“隔著也不遠,也就幾個時辰吧。”楚烈鴻咧了咧嘴。
昆吾又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還想說什麼,看著龍丘淵上了場,一下子就不說話了。
然後,楚烈鴻也不說話了,就眼看著龍丘淵像是要搶杵在擂臺中央那個旗杆的職分一樣,一直杵在擂臺中央。而其餘參賽者一個接著一個的被她給扔了下去。
龍丘淵的功夫簡直算是實力碾壓,打了十幾場,衣襬上一點點的灰都沒沾,待沒人敢上場的時候,又是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主子這是在失望他們的人配不上他們的劍。”昆吾也嘆了一口氣,權當龍丘淵解說。
不知道怎麼的,聽到這句話,楚烈鴻便想起了龍丘淵那句‘他的功夫配得上我的刀’,摸了摸鼻子,心裡好像沁著點得意。
“優勝者,來自鑄劍山莊的龍丘淵。”
聽到這句話,場下沒有幾個人吭聲,最多嘴碎的抱怨幾句‘也就是用的劍好’。
龍丘淵聽到這話便稍稍的拱手,然後默默的拎著劍就想下去,然而一看到她想走,站在臺上的老闆就忙開口。
“不知莊主要選什麼獎品?”
龍丘淵停下了腳步,靜靜的轉頭看她。
“這第一份獎品是可遇不可求的白晶礦石。”
“第二份是傳承上古鑄師的無雙鑄譜。”
“第三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