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當然聽出了這“不懷好意”的口號,他一邊去撿球一邊笑罵:“好,等我撿了球回來,我看是誰在亂喊!那個有種喊的,別讓我看見你啊!”
可他的威脅反而讓戰士們的喊聲更大了。
龐巴頓無奈地搖頭,笑著繼續前行撿球。
足球滾到了球門後方二十米處的一堆乾草前面。這堆草是幾天前,先遣部隊清理空場時除下來的雜草,因為怕引起森林火災並沒有焚燒,而是直接堆在這裡,也算是自然積肥了。
龐巴頓在彎腰撿球的時候,忽然,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全豎了起來。
作為曾經上過南疆前線的老兵,他對這種殺氣帶來的寒意一點不陌生。
但是,這裡……殺氣?
龐巴頓向前看去,似乎在草堆中看到了一雙人眼,那殺氣正是來源於此。
還沒等他看明白,面前突然沙沙作響,草葉四處飄飛,一個草人從草堆中站起來,同時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抵到了龐軍長的胸前。
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首長,你被我擊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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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章 將軍與士兵
突然冒出來的刺客,讓足球場周圍的人們都大吃一驚。
負責軍長保衛工作的警衛們和隨行的參謀人員,最一時間向草堆的方向衝過來。
團長則大聲召喚那些還在周邊值勤的持槍哨兵們,快點跑過來。
有些機靈的戰士,甚至自發地跑回帳篷取槍去了。
在一片亂哄哄中,龐巴頓作為被槍指著的當事人,倒是最先恢復了冷靜。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面那張藏在厚厚的樹葉草葉之中、要不是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根本看不出那是人臉的“臉”。半響,才威嚴地問道:“你,是誰?”
“我是,b集團軍,特戰旅,女子特戰連的,狙擊手。”蒲英一字一頓地答道。
因為飢餓和缺水,再加上剛才猛地站起來導致直立性低血壓,她的頭有點發暈,身子也在微微搖晃,聲音也有些顫抖和沙啞。
龐軍長到這時,才確認了這名個子矮小的戰士,竟然是名女兵。
他對她剛才如鬼魅一般突然冒出來的情景,還心有餘悸,並且難以置信。
“你在這兒潛伏多久了?”
“八天,準確的說,是八天七夜。”
龐巴頓驚訝地指著乾草堆問:“什麼?你就在這裡,藏了八天七夜?”
“不,我是剛剛才……”
蒲英的話還沒說完,就從眼角的余光中發現有人要撲向自己。她立刻將槍口一抬,朝天開了一槍,同時大喝一聲:“都別動!”
龐巴頓沒有想到這個女兵會突然開槍,眼睛本能地眨了一下,身體也抖了一下。
剛才還想撲倒蒲英的警衛人員,全都立刻頓住了身子。
他們倒也看出了這是一名還不知道演習已經結束的b軍狙擊手,所以也知道首長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但是職責所在。他們是不可能看著自己的首長,就這麼被人拿槍指著胸口。
不過蒲英的威脅,他們也不得不考慮一下——因為即使她的槍裡是空包彈,在射擊時槍口噴出的槍焰和強勁的氣流,四五米之內也對人有殺傷效果。
龐巴頓又很快平靜了下來,溫和地說:“女兵,演習已經結束了!”
“我,還沒接到,演習,結束的。命令!我只知道,我把您,擊斃了!請。通知,導演部,我需要,一個裁決。”
蒲英的額頭一直在冒虛汗,必須以極大的毅力強忍著渾身的難受不適。才能將這番話說完。
因為她處於飢餓狀態已經三天了,這大半天更是粒米未進,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