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殺頭呢”
我手裡拿著七蛇誕衝著裴豹使了個眼色。裴豹心想,主公瘋了,他老婆中毒不能活了,他就拿著毒藥折磨死囚,這不是發瘋是什麼,壞了?想歸想,又不是讓他喝。這些特種兵都冷血,殺人比殺雞還容易。他可不管別的,既然是主公的命令,沒說的,執行!主公對我恩重如山呢!
一擺手身後上來幾個獄卒,把兩個囚犯死死的箍抱住,有兩個把嘴扒開了,死囚連動一動的機會都沒有。兩股甜絲絲有點腥氣,頗似可樂的飲料骨碌碌的滾入喉嚨,兩人嚇得差點沒背過氣去。一個個的眼都直了。等到被放開了,連驚叫都忘了。
蔡琰用的是慢性毒藥,那是因為劑量小,這玩意要是一瓶瓶喝,慢性也會變成秒殺的。果然,沒過一盞茶時間,兩名死囚,發出殺豬般悽慘的哀號,開始用腦袋撞牆了。兩人用手抓撓喉嚨,抓的血腥一片,胸口拔掉一層皮。頭上呼呼地流黑血。連裴豹聽的都有些滲得慌。我對身邊的呼古達道:“快,把蜈蚣拿出來,給他們兩個沒人咬上一口。”
呼古達有心撒腿跑掉,心說,漢人的大將軍簡直不是人,比草原上的惡狼還沒有人性,比我們單于還兇狠。人家都這麼悽慘了,還要拿蜈蚣來咬,這人是個魔鬼,絕對是個魔鬼。裴豹卻在心裡傷心,主公以前不是這樣的,一定是蔡夫人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他瘋了也說不定。我看著哆嗦的呼古達,厲聲道:“你不去,老子讓你把七蛇誕喝下去。”
呼古達一聽,我喝,那還不如讓那二位被咬,反正他們中毒死定了。一個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趕。來吧。提著口袋走過去,掏出一團尺許的泥巴。我看到一個小拇指粗細的赤色頭顱露在泥巴外面,還在左右搖擺,嘴角流下粘液,似乎是在發怒。呼古達為了保命,把武功對準兩人就是兩口。兩人本來就疼,被這一咬,頓時一股毒氣攻心,沒了知覺昏死過去了。我坐著沒動。呼古達把蜈蚣裝進袋子裡。裴豹心頭一陣冰冷。
三個人和一群目瞪口呆不敢喘氣的獄卒都不開口。大家都不知道我想幹什麼。我緊張冷汗直流,不知道這個辦法到底可不可以奏效。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在心裡默唸著。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突然其中一個死囚從地上打挺跳起來,傻傻的看著外面,也不說話。我一喜又是一憂,喜的是蜈蚣的毒性真能控制七蛇誕,憂的是這傢伙別是給毒傻了,不認人了吧。
正在我喜憂參半的時候,突然另一個也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外面,大聲罵道:“混賬,你算什麼大將軍,竟用這種方法害人,幸虧老子吉人自有天相,不然就慘了。”“好——”我一拍大腿跳起來,果然奏效“把他們兩個放了,每人賞賜黃金百兩。”
“主公,這兩人是江洋大盜,殺人越貨無惡不作——”
“有什麼罪過,剛才的一頓折騰也贖罪了,放了吧。”
裴豹道:“不如放在特種兵那裡,省的他們惹事。”我笑道:“這個辦法好,一舉兩得。兩全其美。”
“放蜈蚣咬夫人?!”呼古達的臉揪的像個包子“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這叫做以毒攻毒懂嗎,知道你的七蛇誕為何沒有毒死方才的死囚嗎?就因為蜈蚣的毒剋制了七蛇誕的毒,兩種毒相互抵消了。快點放毒。”相互抵消,這個詞,對裴豹和呼古達來說太深奧了一些,兩人都搖晃腦袋,表示不解。有一點兩人勉強的明白了,就是以毒攻毒可以救命。因為方才已經做過化學實驗,證明有人死裡逃生了!
赤色的蜈蚣在蔡琰雪白的手背上咬了一口,即刻被呼古達裝進麻袋裡。裴豹點燃了一炷香,等著看反應。蔡琰的情況明顯比方才的兩人要嚴重的多,慢性毒藥經過一段時間已經沉澱到他的五臟六腑了。一炷香燒完了,蔡琰的呼吸重了一些,手指也動了幾下,可是仍然不能醒。我狠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