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齊嶄嶄的,猶如兩排梅花樁。頭頂一尺長紅纓,鎧甲和戰裙都是最好的材料製作。讓人看一眼,便肅然起敬。這些人兩腿繃得筆直,臉上的肌肉像冰塊般凝固,站在那裡,你戳他一槍,都不會動。目不轉睛的盯視著前方。彷彿那裡有幾十兩黃金。
200。第二百章培養內奸
招了招手,我帶著眾將,迎前去。
張松早就聽說袁熙年紀輕輕一表人才?!今日一見雖然是差了點。但也認得丞相的官服。
震驚!完全沒有想到,張松全身巨震,胸口滾燙,像喝了一瓢開水。立即翻身下馬。胸口的開水燙的他,熱淚盈眶:“參見丞相。”
馬兒還在奔跑中,我左腳踏馬鐙,翻身落地。疾步過來,架住張松:“哎呀,張別駕,我終於見到你了。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如雷貫耳。聽說,別駕遠來,袁熙特地在此迎候。”
張松在劉璋那裡不受重用,懷才不遇多年,長這麼大也沒受到過這種重視,差點笑歪嘴。想騎馬入城,我連忙拉著他手道:“就請別駕同我一起乘車入城。”和丞相同車其實是一種殊榮,張松連和劉璋一同乘車都沒有過。我和他同車,算是他光宗耀祖了。
不過,張松的長相,也的確是太醜了一點。真是聞名不如見面。獐頭鼠目,身材矮小,兩片厚嘴唇,一口大黃牙,招風耳朵、爬鼻樑,說話聲音難聽,還口臭。慘不忍睹。無怪乎,龐統一直看著他發笑。他倒是找回了一些自信。
車架壓過紅毯,從儀仗隊中間穿過,駛入洛陽城門。張松目不斜視,對兩旁肅立計程車兵,熟視無睹。
到了相府中,分賓主落座,設宴款待,一眾大將,文官,全部在下首陪席。我學劉備。喝酒的時候,一句政治軍事方面的正經話也不提,只問些蜀中風土人情,家長裡短,這樣的閒話。漸漸的張松就繃不住了,突然話鋒一轉,問道:“丞相新破馬超韓遂,曹操敗退西羌已成冢中枯骨,不日便可生擒。是否從此養兵歇馬?”
開玩笑,老子可是想完成統一大業的。養兵歇馬?我呸。
賈詡搶著答道:“天下擾攘,我家主公奉天命討伐四海,怎奈各路諸侯,擁兵自重,不服王命,一時之間也沒有萬全之策。主公乃是國家柱石,就算在艱難,也要把統一大業,進行下去。”
張松翻翻眼皮:“荊州劉表剛死不久,幼子即位,政治動盪,可以趁機討伐,丞相為何還不興兵。”我嘆氣道:“劉表乃是漢室宗親,雖然謀反,也不是我這丞相能夠管得了的,還是不去管他。”
徐庶拍案而起:“亂臣賊子,還管他什麼宗親不宗親的,照我看,人人得而誅之。”
我擺手苦笑道:“你我是外臣,不能參予皇家的事情,還是不管為妙。”
張松皺眉道:“丞相此言差矣,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天下乃有德者居之。明公,乃當朝丞相,龍驤虎步,傲視天下,仁義之名四海皆知。又是當朝駙馬。莫說討伐劉表宗親,就算是代正統坐上皇帝寶座,也很正常嗎?”
我微笑拱手道:“不敢,不敢,張別駕謬讚了。”
張松被我一番刻意安排,感動的一塌糊塗。每天早晨一睜眼,就開始喝酒聽曲,晚上專人送回去有美人伺候,少則一個,多則三五個。每天悠哉悠哉,逍遙自在。都有些不願意回去了。頗有些樂不思蜀。
不願意回去,也要回去,一晃就是半個月過去了。張松被洛陽的紙醉金迷折磨的瘦了一圈。臉色發白、腳步虛浮,眼圈發黑向里扣。說話的中氣都不足了。
我一看不能這樣下去了。要不連西川都回不去,就掛了。張松自己也覺得是時候返回了。他怕耽誤大事。夜長夢多,遲則生變。夜晚,張松來告別,說是,要回去。明日一早動身。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整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