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他倆人手有限,無法分兵追趕,而事情已然發生,沒有足夠的證據自證,只怕就算找著人,說不定也只會火上澆油。現下只能祈禱晏弈夫妻倆逃過此劫,大難不死。
晁晨說得對,絕不能就這般輕易放過設局的人,不在乎歸不在乎,但白白給人當冤大頭,卻不是大丈夫所為!
公羊月當即招呼:「走,回孟部!」
走之前,晁晨本想就著碎木搭個簡單的架子,把晏垂虹的屍體搬挪一下,但轉念想,本就牽扯不清,若是再破壞現場,只怕到時渾身上下皆是嘴也說不明。他索性便將念頭先放下,跟在公羊月身後。
沒走兩步,許是失神,鞋底教硬物硌著。那東西尖銳,整個人的重量壓上去,頓時刺得腳底板一痛。他不由挪開,俯身撥去泥渣,攤手看來竟是一枚花形鎖片。
好像在哪裡見過?
晁晨眯眼,正欲細想,公羊月已甩開他數十步,他不得不屈指一握,追了上去。路上,他終於將那物什與記憶對上——
這鎖片分明來自那隻裝聖物的盒子,難怪覺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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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靠近寨子,便被孟部的部曲團團圍住,孟不秋走了出來,除了眼中滿是疲憊外,還端著一副愛答不理的冷臉。白星迴窩在人群後頭,被親信盯死,一臉惆悵,彷彿在說:你倆還回頭做甚,真是白瞎了人情。
晁晨著急,趕著把晏弈遇劫的事說了,氣氛更是凝重。孟不秋不傻,當即著人去搜救,隨後轉頭興師問罪:「公羊月,你這可不是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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