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裕的時間,就可以將藥物排出體外復活動能力。
原來乘機擄走他的人,是飛揚山莊的白衣少女。
這丫頭與姜少谷主在碼頭等船,麥少谷主既然已經趕回賓館等他,這白衣少女也在此地出現,就不足為異了。
但他不明白,白衣少女為何不出面,卻要躲在一旁伺機而動?難道這丫頭不與姜少谷主同進退?
他不知道這些人之間的關係,也懶得打聽踩探,事不關已不勞心,他自己的事已經忙不過來,那有時間管閒事?
因此,他一點也不瞭解目前府城的情勢,快成了一個又聾又瞎的人了,這是犯了江湖大忌的。
白衣少女開始將他扛上左肩,緊抱住他的雙膝,向防火巷深處急急竄走,還不知道他已經恢復知覺。
白衣少女對店中的地勢不怎麼熟悉,躲躲藏藏避開有人走動的地方。已經是薄暮時分,店中正忙得不可開交,落店的人進進出出,人聲嘈雜處必須避開。
好不容易竄進店後的無人處,踴身一躍,便登上一間堆放雜物的房舍,外面是一條寂靜的小巷。白衣少女察看片刻,飛躍而下。
前面屋角突然轉出三個青友人,最先搶出的赫然是濁世浪子東門振芳,另兩人年紀都接近半百,象貌猙獰高大健壯,一看就知不是善類。狹路相逢,撞上了。
“好啊!是個貌美如花的女賊,是我的!”濁世浪子歡呼著衝近,戟指便點,毫無顧忌地探取右期門要穴。
在女人身上用這種手法,是極為犯忌的,雙方無仇無怨互不相識,怎能用這種下流手法下毒手攻穴道?可知這傢伙的為人了。
白衣少女勃然震怒,右手急封,起右腳同時反擊,左手丟掉肩上的許彥方,一腳快如電光一閃,反應之快,匪夷所思。
濁世浪子上當了,沒料到肩上扛人的美麗少女,不閃避反而無畏地接招反擊,想收招已力不從心。
“噗噗”兩聲悶響,先是手臂與姑娘的纖掌接觸,鐵臂功似乎威力有限,無法震傷姑娘的纖手,僅將姑娘震得側移幾步,後一響是姑娘的小蠻靴,踢中右膝外側。
假使姑娘的身形沒有被撼動斜移,這一腳必是吻上了濁世浪子的小腹要害。
“哎!”濁世浪子驚叫,斜撞出丈外,勉強穩下腳步搖搖欲倒。
“咦!打!”後面象貌猙獰的一名大漢驚訝地叫,急於搶救濁世浪子,脫手發射連珠透風鏢。
白衣少女向濁世浪子迫襲,不得不半途放棄,白色的身影一閃再閃,被三枚透風鏢逼退回原地。
“這賤人的腳好重。”濁世浪子怒叫,人坐下揉動右膝,臉色泛青,不易站起來了,膝蓋是弱點,捱上一腳怎受得了?膝蓋不碎已夠幸運,整條腿發麻發軟,動一動就疼得冒冷汗。
一聲嬌嘯,白衣少女撥劍出鞘。
“不殺你們此恨難消。”她怒叫:“本姑娘不認識你們,你們竟然出其不意下毒手,亮你們的名號!”
發射透風鏢的人大感驚訝,真沒料到狠毒的連珠鏢落空,同時心中羞怒交加,咬牙切齒撥出腰間的外門兵刃三稜刺。
剛想揮刺搶制先機撲上發招,突然打一冷顫,怪眼中冷光一斂,恐懼地退了一步。
白衣少女的劍,正徐徐舉起,劍尖正緩緩下降至出招的部位,即將發動猛烈的攻擊。
劍是普通的武林朋友常用的狹鋒長劍,只是打磨得不錯而己。但劍尖前似乎吐出一道隱隱青芒,遠在八尺外,仍可感到青芒傳來的陰冷氣流,寒氣襲人。
傍晚的氣溫甚高,穿一件單衣,仍感熱浪迫人,而這道若有若無的青芒所指方向,熱浪消退,冷流陣陣湧到,似乎突然受到嚴冬寒流的襲擊,撲面生寒,冷流澈體。
“退!用暗器遠攻!”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