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了名的水靈,以前礙於禮數不能亂瞅,現在這情況還不是由著他們看。
寧墨和李玉走在前方,厚重的軍靴把木質地步踩的‘咚、咚’直響,一進屋便可看到繡床幔帳灑下,如同波浪般有規律的顫動,一身身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不停傳出,連木質的小床都微微晃動。
這廝,個把時辰還沒完?李玉一臉的不可思議,就憑這體格和時間,得把那婦人折騰成什麼樣子,都叫不出聲音了。不過沒完正好,當著監軍大人和眾人的面上演活春宮,看你還怎麼狡辯。
寧墨雖老也是男人,聽著木床‘咯吱咯吱’的響聲,氣的青筋暴跳,一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嘆息模樣。
他氣沖沖的走過去,一把掀開帳子,怒聲道:“無臉匪類,竟然在次白日……白日……”
“三百九十八……三百九十九……”趙閒衣服穿的整整齊齊,右手撐在床上,左手放在腰後,咬牙做的單手俯臥撐,粗重的呼吸接連不斷,臉色豆大的汗珠不停滾落下來。看到突然掀開帳子的中年人,他微微一驚,側過頭奇怪道:“你們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
寧墨臉色瞬間僵住,臉上尷尬半天也沒說出話來,這床鋪整整齊齊,哪有一點女人的影子?莫不是搞了烏龍。
寧墨正想放下帳子,突然又覺得不對勁,他看著做俯臥撐的趙閒,奇怪道:“你在做什麼?”
“鍛鍊身體啊!”趙閒莫名其妙的看著寧墨,溫怒道:“我開間房鍛鍊而已,你們來這麼多人想幹什麼?”
跟進來的眾人都一臉錯愕,暗道:一個大老爺們大白天躲在被窩裡鍛鍊身體,吃多了是吧?而劉半仙則滿臉不可思議,他明明盯著門口沒人出來過,那女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憑空飛了?
寧墨大人嘴張了張,臉上甚是尷尬,雖然大白天躲床上鍛鍊身體很詭異,可朝廷也沒規定不行,人家願意花錢開個房間鍛鍊身體,關你什麼事情?
見趙閒問他來幹什麼,寧墨臉色一僵,總不能說是來捉姦的,那不得把人得罪死,鬧了笑話傳出去還有損他的名聲。
寧墨只能狠狠瞪了李玉一眼,怒聲道:“李玉,你請老夫來此,究竟所為何事?”
李玉臉上的冷笑再也無法保持,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床上,沒想到屋裡竟然沒有女人。他惡狠狠瞪了劉半仙一眼,卻發現劉半仙早已逃之夭夭。
現在寧墨已經來了此地,李玉總不能改口,只能咬牙道:“大人,趙閒勾引萬寶樓的女掌櫃在次與人私通……”
“呸!”趙閒抬頭就是一腳,伴著骨肉相接的悶響,李玉的身子帶著一身厚重的鎧甲飛了出去,重重撞在牆上翻滾了幾圈。
寧墨大為驚愕,忙退後幾步,看著趙閒怒聲道:“大膽,你,你想幹什麼?”
有沒有搞錯,你一個糟老頭子,我能對你做什麼?趙閒拍拍手,衝寧墨大人行了一禮,滿臉悲憤的道:“大人,你一定要嚴懲這信口胡說之徒,趙某待罪之身背上罵名也無妨,可我與萬寶樓的女掌櫃素不相識,他平白無故辱我也罷,還詆譭人家一個女子的清白,若是傳出去,豈不害了那無辜女子的性命?趙某一時氣不過,才出手打了他,還請大人恕罪。”
寧墨聞言稍稍點頭,何嘗不知此事的嚴重性,莫名其妙被李玉拖來捉姦,現在搞這麼大動靜,結果人家根本就沒做那苟且之事,鬧了笑話丟了臉面還讓平白讓婦人家青譽受損,若那婦人貞烈些做出了什麼,他丟官不說,一生清譽也就毀了,傳出去還不得被門生好友罵死。
“你給我起來說清楚。”寧墨思念至此,心中氣怒不已,抬手就一鞭子抽在李玉身上,怒道:“還敢胡言,當老夫是瞎子不成?這屋裡那來的女人?”
李玉穿著一身鎧甲倒也經打,聞言立刻爬了起來,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