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延命之術而已。
又擔心顧氏再給她扣個目無尊長,便幾次都打住了。
反正蕭奕澈的人跟著的,她也不怕她們敢打她板子。
果然沒一會碧螺黑著臉進來了。
對顧氏搖了搖頭:“有大公子的人守著,壯丁進不來。”
顧氏沉著臉,拉不下面子,發火:“反了反了!真是反了!連我這個誥命夫人都不放在眼裡了!”
凌向月等她發完了一頓火,覺得應該給彼此一個臺階下。
於是辯解道:“太太,那不是什麼妖術,只是妾身在花根處加了一些東西讓花的凋謝時間延遲而已,一下雪,這些花就會沒了,不信,你們跟我來。”
苦了她這個小妾了,有拳腳也得不到施展,處處受人厭。
憑什麼商人就該被鄙視打壓?商人的女兒就該被排擠?
眾人又從廳堂來到院子。
凌向月命人將一株風信子小心的連根拔起。
看著風信子微微惋惜。
這是她最喜愛的花。
風信子可耐受短時霜凍,喜涼爽,空氣溼潤,陽光充足的環境,這宅子很適合。
而且它很耐寒,她再在根部保護保護,基本可以抗過整個寒冬。
……(未完待續。。)
第117章 卑賤傢伙
封陽翌於是將此訊息洩露給了蕭若藍。
蕭丞相聽後並無什麼特殊的反應,只是閉目倚靠在太師椅,一隻手伸在書案上中指輕輕的划動著。
“行了,本官知曉了,你先下去吧。”蕭若藍閉上眼睛對他說道,從中指輕輕的划動看來,他在認真思考這件事的長遠影響。
封陽翌出了蕭丞相的書房時正瞧碰上了蕭奕澈。
兩人打了一個照面。
蕭奕澈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怎麼看怎麼危險。
封陽翌匆匆的打了一聲招呼,轉身時眼裡有著不甘。
正和三十二年十二月,錦文帝易水天閔設立新官署,名為東緝事廠,命所寵信的宦官傅家逸擔任掌印。
朝中雖然有反對的聲音,提出先帝曾經下過禁令,宦官不得干預政事。
不過奇怪的是蕭丞相併未加以阻攔。
最大的障礙沒有橫加干涉,易水天閔自然力壓群臣,最終還是設立了。
定國公府。
定國公柴衛和其弟柴許。
柴衛官中書省的平章政事,從一品,在丞相之下。
柴許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和蕭家往來密切。
“大哥,丞相為何不阻止皇上?”
對於易水天閔要成立以宦官為首的官署,柴許力加反駁。
他認為這是違抗先帝的禁令,再說一群宦官怎麼能干預朝政?
許是遺傳,柴凌天那麼重的分量是有原因的。
柴衛也是屬於發福一類,年紀還未到五十,卻已經有著滾圓的腹肚。
他穿了件紫色的開褂,走起路來腰間的玉穗不停晃動。
長得慈眉善目,留了一瞥小鬍鬚。
他習慣性的摸了摸鬍鬚笑道:“丞相這麼做自有他的用意。”
柴許在書房不停踱步:“皇上明擺著就是看禁軍不能為他所用,所以又單獨設立一官署來牽制禁軍,鎮壓世族的反對力量。這樣的話,宦官以後的權利恐怕……”
也許目前來說還很弱小,但若是長期發展下去,誰也說不一定。
柴衛從書案上抽了一張宣紙,拿起毛筆在硯臺裡蘸了蘸。
無所謂的笑道:“皇上喜歡折騰,就讓他折騰,再能幹也只是為皇上跑腿的,又能怎麼樣,一句話不就可以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