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覺變成不自覺,葉兒控制不住不斷攀升的愛慾,她累了,翻身使祝童伏到自己身上。
果然,祝童開始動了。
葉兒激切的叫喊一聲,緊閉的眼簾內滑出兩行熱淚。
她再也感覺不到刺激了,有的只是難耐的痛楚。
祝童開始的動作在第一時間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葉兒承受不起狂湧來的熱力,卻咬牙堅持著。
兩隻蝶神再次被引動,神傳琥珀不知被丟到那裡了,它們沒有相遇的媒介,在各自的領地內跳起狂躁的舞蹈。
楓樹上飄下三隻碩大的藍色蝴蝶,它們似是蝶中王者,傲慢且悠然的繞著兩人飛翔。
數不清的蝴蝶從四處飛來,圍繞在藍蝶周圍翩翩起舞,似乎在參加一場華麗的盛宴。
山谷內的蝴蝶越聚越多,舞蹈的空間越來越小,逐漸在湖畔形成一個碩大的多彩球體。
太陽已然躍上東方的天際,一束清亮的陽光從山崖的缺口漫灑過來,照在球體上。如夢似環,似假還真。
缺口處出現了三個人影,正是追蹤而來的汽笛、神鉤王寒與江流。
月牙湖並不大,樹木也不多。他們站在高處,湖畔樹林中的情況可說是一覽無餘。
汽笛注視著湖畔的蝴蝶群,皺眉問:“那是什麼?”
江流小心的四處看看,指著散落在山崖下的衣服說:“他們就在這裡。”
“在這裡?”汽笛疑惑道。
“反正就在附近,也許躲在樹上,也許在水裡。”江流拿出一條繩索,系在石頭上,準備攀索下去。
從缺口到地面至少有二十米,祝童與葉兒來的時候,只在石壁上的樹叢與凸出的岩石上點幾下,江流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這,也是他們到現在才追到此處的原因。
神鉤王寒幾個起落,順著祝童與葉兒曾經過的線路躍下石崖。落地後回頭看一眼,再俯身看看地上,果然找到兩雙重重的腳印。這一路追來,神鉤王寒一直在做類似的事,看似沒什麼用,其實是在衡量對手的實力。
汽笛“哼”一聲,攀著繩索下來,問道:“老王有何發現?”
“那個女娃,很奇怪?”
“哪裡奇怪?”汽笛很相信神鉤王寒的經驗與眼力,那是一雙真正的**湖的眼。很多時候,他與神鉤王寒都顯得貌合神離的樣子、如今是四品紅火生死存亡的關鍵時期,兩人終於聯起手來,希望能做點什麼,軟的也好硬的也罷,挽大廈之將傾。
他們都知道,四品紅火不是五品清洋,如今的社會環境留給紅火的生存空間太過狹窄,他們又沒有抓住改變的機會。一旦紅火被逐出八品江湖,就等同於敲響了這個流傳了千百年的江湖幫派的消亡之鐘。
“她在變強。”神鉤王寒含糊地說。
這真是個很奇怪的事,從腳印與沿途留下的痕跡能看出來,開始的時候那個女警官腳步虛浮、沉重,留下的痕跡很多,比如那件被掛爛的外衣。她是祝童的累贅。
後來,她的的痕跡越來越少,這裡的腳印顯示,她步伐竟然變得與祝童一般的輕盈。
祝童名聲不小,可算是江湖道新生代中有數的高手。而那個女警官,神鉤王寒遠近觀察過多次,那明明是個標準的菜鳥,大火輪還曾從她身上偷到過一隻皮夾。可是現在,似乎有與小騙子同樣的實力。
“不會強到那裡去,沒有他帶著,她跑不到出這樣的速度。”汽笛先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雖然他很清楚,蘇警官沒有相當的實力,即使有祝童帶也不會跑出這樣的效果。
江流收好繩索,立即展開追蹤術,試圖在這個不大的空間裡找到祝童與葉兒。很快他就站住了,盯著那群蝴蝶**。
“找到了?”汽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