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收徒,二來我在針灸方面領悟得有限,不敢收徒。”
“可以先教一些基本功,以後她慢慢領悟。”楚韻笑了笑:“你總不能讓梅花一輩子幹端茶倒水的活吧。”
“要說學針灸,眼前可是有一個好機會。”陳雨軒目光轉向凌威,笑得意味深長。
“我不行。”凌威連忙擺手:“教一個女孩子多有不便,何況我自己四處漂泊,居無定所,如何教徒弟。”
“這好辦,你收下她,基本功我來教,在這裡邊學邊練。”陳雨軒似乎早有準備,脫口而出:“凌威,你意下如何。”
“這個、、、、、”凌威一時措手不及,微微愣了愣。
“梅花,還不行禮。”陳雨軒大聲提醒一句,梅花忽然走到凌威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快起來,快起來,都什麼年代了,還下跪行禮。”凌威慌忙站起來,伸手去扶梅花。
“慢著。”陳雨軒忽然叫了一句:“凌威,你還沒有答應,梅花這一跪豈不是白費,大庭廣眾,這麼多人可都看著呢。”
“就算收徒現在也不行。”凌威苦笑了一下:“我現在身無分文,連個見面禮都沒有。”
“我有。”陳雨軒笑得有點惡作劇,慢慢從抽屜裡拿出一個jing致的小盒子,開啟,是一排亮晶晶的銀針。
“這個就作為你送給梅花的禮物,如何。”陳雨軒笑得有點得意。
“再推辭我就顯得矯情了。”凌威有點上了圈套的感覺,微微笑了笑,爽快地說道:“梅花,去把銀針收下。”
“是。”梅花乾脆地應了一聲,歡喜地跑到陳雨軒面前,鞠了一個躬把銀針拿在手中,不斷觀看。
抓藥的幾個夥計滿臉羨慕,一個長臉的青年大聲叫道:“梅花,你太幸運了,我們都想學徒,陳雲宇老闆可一直沒答應。”
“王三,做好你自己的事,你也不是行醫的料。”陳雨軒站起身,大聲說道:“以後梅花就是我們藥鋪的弟子了,大家多多關照。”
“我看是不是擺一桌拜師酒,我們跟著樂呵樂呵。”配藥的人跟著起鬨。
“沒你們的份。”陳雨軒笑著說道:“大不了伙食改善一點,至於請客,我代表梅花在適當的時候請凌威就是了。”
“你不會假公濟私吧。”楚韻拉了拉陳雨軒。
“什麼意思?”陳雨軒低聲詢問。
“你是不是想用梅花留住凌威,有個徒弟在,他自然不會拔腿就走。”楚韻湊近陳雨軒耳邊:“還有,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就他那德行,一副鬆鬆垮垮的樣子,誰會看上他。”陳雨軒噘了噘嘴,話鋒一轉:“不過如果我心動,有機會我不會放過,做人總要對得起自己,不是嗎?”
“有機會不會放過。”楚韻低聲唸叨了一遍,臉上忽然掠過一絲惆悵,自己二十幾年專心醫術,機會在哪裡?心動又會在哪裡?要說感興趣的人,細細想來,竟然只有這個看不透的凌威,楚韻深深知道,凌威絕對不會只像表面那麼簡單,大虹橋上他以jing準的手法切開小玲的氣管,不是一般中醫師能夠辦到的,就是外科的一些主刀手也不會做得那麼幹淨利落。
楚韻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凌威,凌威恰好也看過來,兩人目光一碰,楚韻心中一陣慌亂,臉頰上浮起兩朵紅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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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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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藥鋪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