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筆錢花得值。六道先生的祈禱靈驗啦!這是好事,今年一定是個好年!”
“嗚嗚——”還是無法流暢地開口說話。是口渴,是舌頭麻痺了,還是因為頭腦還不清醒?
“喂,阿龍!發什麼呆,趕緊拿水來,水!哎,把用來晾茶的壺拿來,再準備些米湯。東家,是我呀,認得出來嗎?”男人緊盯著我。
沒有印象。“你——你是誰。”我緩緩地說道。聲音沙啞,甚至聽不出是自己的聲音。
“什麼是誰,我是文作啊。您開什麼玩笑……”這時,自稱文作的瘦小男人不說話了。他看上去似乎並不年輕。只見他轉過臉看著坐在旁邊的另外一人,以微弱的聲音問道:“阿林,這……”
“番頭,這情況確實出人意料。東家該不會是失憶了吧?”
啊?矮小的男人發出沮喪的一聲。“失憶了?”
“六道先生不是說過嘛。頭部受到重擊,而且又昏迷這麼長時間,就算能喚回來,醒了之後或許也會伴有健忘或者其他症狀。這些要事先做好心理準備,不是嗎?”說這番話的男人還年輕,面龐有種說不出的俊美。
這可麻煩啦,小個子男人文作說道。“東、東家,這是真的嗎?別開玩笑啊。該不會什麼都忘記了吧?忘記……了嗎?”
“沒。”沒忘記。怎麼可能忘記。想要坐起身,可背部一陣劇痛。
剛一喊痛,文作便慌忙將手伸了過來。“別,別勉強。”
“沒、沒勉強。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