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還特意囑我尋名醫治他的傷腿,”
嚴世蕃明白了陸繹的用意,笑道,“陸經歷,你放心,對於這樣未經人事的小丫頭,我還沒什麼興趣,”
陸繹聽罷,鬆了一口氣,嚴世蕃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既能當面說出口,必能做得到,便舉了酒杯相敬。兩人說笑間又飲了十數杯。
“陸經歷,你看我這身邊,可有能入陸經歷眼的?今夜我便讓她好好伺候陸經歷,”
陸繹心道,“這個混蛋,壞主意又打到我身上來了,”面上卻笑道,“多謝嚴大人一番美意,只是家裡管得嚴,下官自是不敢放肆,”
陸廷畢竟是錦衣衛指揮使,與皇上又有著不尋常的關係,嚴世蕃雖然有當朝首輔的父親,但對陸廷卻也要忌憚幾分,聽陸繹如此說,便說道,“陸廷這個老古董,怎懂得這其中樂趣?”
陸繹對嚴世蕃不恭之語,只當是驢子放屁,並不接話。
嚴世蕃便又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陸經歷,你放心,今夜我定會讓你最喜歡的那個人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