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政時,對視了一眼。
“顯年兄,你太謹慎了吧?不過區區一個商賈,還是外來的,你聽他的意思,不過是貪圖錢財罷了,連這裡的規矩都不懂,就想橫插一腳,”
“你懂什麼?一個外來的客商敢動這樣的念頭,出手闊綽,哄抬糧價,你就不覺得奇怪麼?”
“除了狂妄,我還真沒看出來那姓陸的有何本事?不過,他身邊那小娘子可是美麗得很,水靈靈的,讓人見了就想摸一把,”
“你又胡說,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能顧全大局?這些時日宮裡安靜得很,一點訊息都沒傳來,我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兒,”
“自蔡應蓮被抓的訊息傳回來,那蔡伯溫失去了一條臂膀,聽說已病得起不來了,宮裡那邊自然會謹慎些,此時自然不宜有動作,”
“你倒分析得頭頭是道,不過,我還是覺得這姓陸的一夥來的蹊蹺,這兩日須再探探他們才好,”
“我說顯年兄,你我在此地數年,什麼人沒見過,若那姓陸的有蹊蹺,那他身邊怎會帶著一個女子?不覺累贅嗎?”
“許政兄,你可要記清,我們早已是一條船上的人,萬一失足,莫說榮華富貴,這條命恐怕都要丟了,”
“顯年兄這句話倒提醒我了,人生在世,圖的是榮華富貴,也須及時享樂,姓陸的身邊那小娘子,我須得想個辦法搞到手,哎呀,現下想起來心裡還癢得很,”
“你別忘了,宮裡那邊可是吩咐過,你須協助於我,莫因此壞了大事,”
“顯年兄,我現在聽你的,可那將來的富貴誰又能料準?”
“哼,你現下便想著將來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了?”
“顯年兄如此想,小弟也不反對,你這固執的性子,不是誰都瞧得上的,你好自為之,小弟可要回去做美夢了,夢裡抱一抱那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岑福和楊嶽學來的對話戛然而止,側了頭小心翼翼地看向陸繹。
陸繹黑著一張臉,眼眼裡射出一道寒光,“岑福,你附耳過來,”
岑福急忙走到近前,聽罷點了點頭,應了聲,“是!”
“楊嶽,你明日去與那群小乞丐聊聊,看看能從他們嘴裡套出什麼來,我們此番前來是找到他們互相勾結的實證,抓捕那人歸案,莫節外生枝才好,尤其是不要輕易和白蓮教產生糾葛,以免脫身困難,”
楊嶽也應了一聲。
袁今夏一看又沒自己的份兒,便問道,“大人,那我們做什麼?”
陸繹緩和了一下,笑道,“袁捕快,你的任務可就艱鉅了些,”
袁今夏一聽,兩眼放光,“大人儘管吩咐,卑職保證完成,”
“你想想怎樣能控制那些犬隻不叫不吠,”
袁今夏一聽便洩了氣,嘟著嘴說道,“大人,這有何難?不就是讓它們閉上嘴嗎?扔幾塊骨頭就好了,”
“啃光了,再叫怎麼辦?”
袁今夏張嘴便回道,“再扔,”馬上意識到不對,忙說道,“不行,不行,那狗兒也不是好糊弄的,大人,我明白了,您是準備夜探蘇府?”
陸繹點頭,“你做好準備,明夜你與我同去,岑福與楊嶽在外接應,”
三人齊聲道,“是,大人!”
“可是,大人,卑職還有一些疑惑,”
陸繹看著袁今夏道,“什麼?”
袁今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卑職的輕功不行,大人帶著卑職不嫌累贅麼?”
“你覺得呢?”
袁今夏挺了挺胸,硬著頭皮說道,“那……當然不是,卑職也不是一無是處,這找東西還是很在行的,”
“是啊,當年袁捕快去李旦的住處,可是沒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金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