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您也知道?”袁今夏趴在桌子上,盯著陸繹,“您……當時跟著卑職了?”
陸繹笑道,“我還知道袁捕快最擅長鑽一些洞洞什麼的……”
袁今夏不待陸繹說完,猛地伸手捂住陸繹的嘴,“大人~~~這麼丟人的事,您說出來幹嘛?”說著回頭看著岑福和楊嶽尷尬地嘿嘿笑著。
岑福和楊嶽一看這情形,便齊聲說道,“卑職先告退了,”兩人說完便出去了。
陸繹將袁今夏的手握住,柔聲道,“現下知道害羞了?那以後是不是要好好練一練功夫?省得我時常為你懸心,”
“大人~~~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嘛,”
陸繹稍稍用力,將人帶到懷裡,盯著看了一會兒,說道,“以後如果我不在身邊,不許這般打扮,”
袁今夏紅著臉低聲道,“知道了,大人,當年在杭州您也曾這麼般囑咐過,我都記著呢,”
“那你可曾記得,還欠我一些東西,要不要現在還?”
“我欠大人東西?”袁今夏不解地看著陸繹,“是什麼?”
“我記得某人在屋頂時曾告訴我,在楓林坳時親過我,袁捕快,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可是很注重禮尚往來的,”
袁今夏看著陸繹,嬌嗔道,“大人何時變得這般無賴了?”
“自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一直說,近墨者黑麼?”
袁今夏用力掙扎著跳出陸繹的懷抱,笑道,“大人胡說,我才不黑,我也不是墨,”剛要跑,陸繹只一伸手,人便又乖乖回到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