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裡掌握了什麼證據,”
陸繹點點頭,“監生眾多,都關在一處,便一起問吧,”
“好,大人,此事就交給我和大楊吧,您和岑福就坐在旁邊觀察,六扇門的大牢,我和大楊再熟悉不過了,對付一幫子書生,我和大楊還是有些辦法的,”
陸繹笑道,“辦法都想好了?”
“大人,您想啊,他們都是些書生,對待他們自然要溫柔一些,讓他們感覺到一種關懷,或者叫溫馨,他們就會將心裡話跟你說出來,在這點上,我和大楊熟門熟路,平時我們不知感化了多少嫌犯,使他們向善,走上正路,”
袁今夏兀自侃侃而談,楊嶽在一旁不斷地“咳咳……”,向袁今夏直遞著眼神。
袁今夏忽地反應過來,忙笑道,“像大人和岑校尉這般,官職高,人又長得俊,哪怕不說話,都自有一股威嚴,那些書生文弱,怕是文武相剋,便不肯說了,”
陸繹饒有興致地聽著袁今夏一通吹捧,笑得意味深長。
“大人,您別不信,您瞧瞧,瞧瞧,”說著伸手將陸繹的下頜一託,衝著楊嶽和岑福說道,“是不是俊得很?那些書生瞧見了,自是會心生嫉妒,哪裡還有心思說什麼了,”
袁今夏又一通胡亂吹捧,陸繹只是寵溺地笑,衝岑福說道,“叫小二哥來,結賬吧,”
小二哥進來時,說道,“客官吃好了?一共十二兩銀子,”
袁今夏驚得瞪圓了眼睛。岑福掏了腰包給了銀子。小二剛離開,袁今夏說道,“大人啊大人,我們剛剛吃了十二兩銀子哎,”
“怎麼?心疼了?”
“ 這可都是您的銀子啊,”
“是啊,我又不缺銀子,”
“大人您又來?您可是說過,等我嫁過去,家裡的銀子都歸我管,我心疼啊,您這分明就是敗家啊,”
不待陸繹說話,楊嶽和岑福險些將喝到嘴裡的茶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