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他答道:「蘇四。」
山賊頭子又問:「車裡又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蘇四答:「車裡是小人的表弟,叫杜五。」
「呵呵呵。」山賊頭子低聲笑起來,笑裡含著淡淡的淫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哼哼……親個嘴再走。」
他話音剛落,山賊們起鬨又捧場的大笑起來。
在這些放肆又粗俗的笑聲中,蘇四突然覺得手中袋子裡的幾兩銀子,根本填不滿這些笑聲深處的黑洞。雖然同為男人,但蘇四還是被那山賊頭子的言語調戲,弄得面紅耳赤。
突然那山賊頭子一揮袖子,一道白光向馬車撲過去,「砰」的一聲馬車瞬間被炸的粉碎,碎片撞在樹木上又彈開,驚得森林裡的走獸飛禽四面逃竄,一陣陣劃過草叢和樹葉的嘈雜聲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像一浪高過一浪的潮水。
蘇四被那白光震得倒退幾步,等他清醒過來時,發現杜五完好的坐在草地上,閉著眼睛捂住耳朵,身上還揹著那筐荔枝。那道白光又瞬間飛回山賊頭子的手裡,原來是一把墜著紅穗、通體銀色的長槍。
「這點小錢就想打發我們。來人,把那小孩帶走,賣到堂子裡去。」山賊頭子又發了話。
「是,大王。」一個山賊領了話走上前去拽杜五。
蘇四摟住杜五道:「強人,我弟弟還小,什麼都不懂。我會,我什麼都會,粗活細活我都會做,要賣就賣我吧。」
杜五看身架骨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但看臉蛋卻還不到這個歲數。白裡透著紅的軟軟的包子臉,兩腮肉嘟嘟的,眼睛很大,但頰上的肉往前凸,就顯得眼窩往裡凹了,也並不是很出眾。
那個山賊彷彿沒聽見蘇四的話,攔腰抱起杜五。
蘇四突然跳起來,對準山賊的左眼就是一記老拳,在那山賊喊痛的時候又出了一記。他練過武,會些花拳繡腿。
蘇四搶過杜五,匆忙把他放在馬背上,拔下頭上的木簪子狠狠戳在馬的屁丨股上,馬淒厲的仰天嘶鳴一聲,猛然撒開四蹄向前衝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山賊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那匹烈馬向他們疾奔過來,一個個慌慌忙忙躲到一邊,駝著杜五的馬衝散了眾人突圍出去了。
「哥,哥……」遠去的杜五的聲音漸漸渺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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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2009…11…23 21:03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想榴蓮
泥盆石燕11山賊頭子掉轉大公雞要去追,蘇四又眼疾手快的撲住大公雞的雙爪,懇求道:「強人,你要是嫌錢不夠,就賣了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弟弟吧。」
被抓住雙爪的大公雞「咯咯咯咯咯」的尖叫起來,雞冠子越發的紅豔了,長長的尖嘴啄向蘇四的額頭,一下又一下。
「太白,住手。」山賊頭子喝住被惹怒而開始撒野的大公雞。他彎下丨身掐住並抬起蘇四的下顎,一手扯掉臉上的黑布,笑嘻嘻的對蘇四道:「那就跟本王親個嘴吧。」
蘇四被這山賊頭子頭上兩隻毛茸茸的尖耳朵嚇噤住了,便忽略了尖耳朵下那張妖媚、正狡猾且骨碌碌轉著眼睛的狐狸精臉。
蘇四被關在房間裡已經有三天了。
三天前的蘇四,趴在狐王的坐騎大公雞「太白」身上被帶回狐王宮。這三天裡蘇四一直處於被囚禁的狀態。每日三餐,一餐不少都有專人送來,只是門總是鎖著,狐王也沒有來過。
蘇四在仇府時是一個下人,久而久之的連身體也「下人」起來,他吃不慣每日送來的佳餚美食,睡不慣紅羅被、芙蓉帳。
到了夜晚,他倚靠在窗前,拿手指沾了水在地上寫字,寫一個人的名字,寫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