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地盯了他半晌,終是轉身拿出櫃中的醫藥箱替他包紮。
紀桓還是靜靜的,任他動作,良久,緩慢開口:“你到中國也有這麼些年了,親眼看著那些昨天還和你笑語往來的人,一夜之間,連屍首都找不全,還有那些屠殺,大批大批的平民,他們根本什麼錯都沒有……”
他的話沒有說完,被白爺斬釘截鐵的打斷——
“他們唯一的錯就是身為支那人,為了帝國的聖戰,我們的勇士流血拼殺,我們的女人把她們的身體貢獻給國家,沒有什麼是不可犧牲的,更何況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