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河旁集合,憑明相的印信可能辦到?”
明月松越發覺得上官凜有所籌謀,心裡頭不禁有些覺得不妙,“他們即已答應月松隨時待命,要他們集合卻也絲毫不難。不過,月松的討伐檄文還沒有完成,皇上不是要他們在公主大婚時才口誅筆伐麼?不必急於這一時吧?”
“對文昌侯地口誅筆伐並不急於這一時,不過,朕想今晚上讓京城裡的這班士子先為文昌侯祈福。”上官凜的思緒讓明月松和董清秋都有點沒銜接上,“朕已經取消了今日的宵禁,並命人在護城河旁準備好了祈福用的花燈、孔明燈,明相只需要讓那群文豪在護城河內為文昌侯各吟上一首詩,作一篇賦,自然會引得京城內仰慕那些士子,喜歡花燈地淑女頑童前去。”
“皇上是要讓文昌侯洋洋自得,從而麻痺大意?”明月松對上官凜此舉倒也十分讚賞,他心中稍定,聽他這樣說,也不過是為了麻痺文昌侯罷了,可為什麼他總覺得今夜的上官凜像是有大動作?
“人常言,百無一用是書生,可是在明相這裡,書生卻是最有用的。”上官凜麻痺文昌侯之前,先要麻痺地是明月松,“明相可需要親自出宮一趟?朕同董卿在這裡等明相好訊息。”
明月松本來想要出宮查探一番,才能放心,畢竟今夜上官凜的要求有些讓他緊張,可一聽上官凜這樣說,瞧了董清秋一眼,忽而有些不放心將董清秋一個人留在這裡,於是安慰著自己是不是多慮了,“皇上有信得過的人,拿著月松的書函前去,幾大文社的領袖便會替皇上召集士子。”
或許明天白天起再張羅也不遲。明月松暗暗想到。
上官凜點點頭,眼見得明月松大筆一揮,寫了條子,又取出自己身上的一枚方印遞給上官凜。
上官凜草草看了一眼,沒有問題,這就高聲將馮廣喚了進來,讓他把羽林軍的左將軍羅大人請來。羅大人成熟穩重,是個辦事牢靠的人。
只是馮廣才走,外面就喧譁起來,上官凜眉頭皺起,正要責問是誰這麼沒規矩的,一個侍衛有些狼狽的在外面說道:“啟稟皇上,江妃娘娘在外邊求見聖駕。”
董清秋和明月松都是一尬,看向上官凜,這表情似是在問詢他,是不是你家老婆來催你回去睡覺了?
上官凜被兩人這想當然地神情弄得極不自然,趕緊撇清關係,對門外的侍衛斥道:“朕已經下過嚴令,章華宮乃是朕與大臣們商議大事的地方,無論誰沒有朕地指令都不能來,江妃她不知道這個規矩?”
語氣裡頭滿是責難,但門外邊的侍衛卻沒有挪動腳步地意思,“這個……江妃娘娘……她……”
上官凜冷冷地看向他,那侍衛只好吞吞吐吐道,“江妃娘娘說她是奉了太妃娘娘的旨意,來……侍寢的……卑職不敢……”
上官凜臉都綠了,妃子奉了命令來侍寢的?自己這個皇帝當得怎麼就這麼窩囊。
當著兩個臣子的面,上官凜總覺得自己的臉無處擱,“荒唐!”他走了出來,對外邊的幾個小太監命令道,“你們護送江妃回宮去,讓她沒事不要出來亂跑,惹人笑話!”
董清秋看著上官凜的窘樣,心裡頭直為這皇帝覺得悲哀,那幾個小太監領了皇帝的命令只有到章華門外去宣旨。
江妃從寢宮來,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火,但自己一想到上官凜那張俊冷的臉,卻也不敢太造次,只不過一來就看見整個章華宮被侍衛圍了個水洩不通,似是怕別人窺破這其中的秘事,更加認定了君臣三人是在裡邊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心裡頭就好不惱怒和嫉妒,她只有把太妃娘娘端了出來,那幫侍衛拿她沒有辦法,只有進去通傳。
哪裡曉得上官凜還是一棍子把自己趕跑。江妃其實早已經猜到自己會是這個結果,卻還是不甘心,撲通一聲在門外跪倒,也顧不得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