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是,他們已經安全了。
“呼……公主,我們安全了。來,過來我們這裡。”
戴勞依舊在笑,笑的很優雅。是因為終於擺脫困境,所以他已經恢復了冷靜嗎?還是說……
白痴低著頭,雙眼望著地面。面對戴勞對胡桃的遊說,他沒有說什麼。他只是站著,聽著,感覺著,然後……
拔出暗滅,刺向天花板。
鮮血從縫隙中流下,接著,車頂上傳來一陣沙斑馬慘叫的聲音。隨著慘叫聲響起的,是一隻手從窗外伸進來的場景。這隻手張開,一股黃褐色的煙霧瞬間在駕駛室內蔓延。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車內的所有人都沒能及時屏住呼吸,或多或少的吸進了一些氣體。儘管這些黃褐色的煙霧立刻就隨著飛馳的列車從後面大開的車廂中飄散,但戴勞、毒瘤和胡桃還是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陣脫力感,跌倒在地。
“哼!我就不信,你這小子真的能夠抵抗這種毒!”
麥迪的聲音從車窗外響起,這個人跳了進來,手中已經握好了短劍。可讓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這裡竟然依舊還有一個人站著!不是別人,還是剛才那個吸進他的毒霧也依舊沒有毒發身亡的男孩!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為什麼沒有死?你早該毒發身亡了!就算最不濟,你也應該像這些人一樣(踢了踢昏迷不醒的戴勞),倒在地上才對!”
這個男人很詫異,他對於眼前這個孩子始終都不倒地的現象感到十分的不理解。不過這沒關係,因為很快,一隻血紅色的瞳孔,就能告訴他所有的一切……
暗滅長劍,重新被握在了手中。血瞳張開,凝視著眼前的獵物。車廂搖晃,車輪與鐵軌摩擦拉出火星。急速的列車,正以一種不穩定的狀態在彎彎曲曲的峽谷中穿行。而在下面,則是深不見底的流沙地獄。
朦朦朧朧中,胡桃睜開眼。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雙手銬從天而降,在結實的木質地板上砸出一個深坑,然後掉入峽谷的情景。接著,則是一雙腳銬,和一件黑色的衣服,相繼被拋入下方。
……
…………
………………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她夢見一個自己平生最討厭的人,此刻正握著一把讓她十分害怕的劍,站在她的面前。
可是……
這個人卻不是面對著她,而是用背部對著她。
在這個人的面前,是一個用毒的高手。一個成年人,一個就連毒瘤以及戴勞也栽在他手裡的成年人。和這樣的對手較量,這個人不是在自找死路嗎?
胡桃在笑自己,笑自己傻。
因為她竟然會做到一個如此荒謬的夢。
在這個夢裡,那個男孩踏上一步,用一種她連想象都無法想象出來的速度,將手中的那把劍插進對手的心臟。結果,這個男孩勝利了,而那個反抗組織成員,名叫麥迪的人卻死了。
血噴出。真的死了。
這是一個夢……
一個太過不真實的夢。胡桃閉上眼睛,決定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反正等到一覺睡醒,這些荒謬的夢就都會不記得了,不是嗎?
是的,這位小公主閉上了眼睛。也就是在此時,列車轉過一個彎。在離心力的作用下,最靠近後方車門的胡桃,就這樣,被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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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聞到血腥氣,戴勞不由得醒轉。張開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場面,就是胡桃的身體好像破紙片似的飛向車外!他其實可以伸出手,只要他伸出手,就一定可以拉住胡桃的胳膊!而且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他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