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武器齊刷刷的劈下,毒瘤已經避無可避。可就在他被大卸八塊的未來已經註定之時,這個人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後面的戴勞,將他拽到自己的身前!而戴勞的腦子動的也快,看到自己被拉住之後,立刻用另一隻手拉住胡桃,將她擋在自己和毒瘤面前,直接面對那三把冷冰冰的刀子。
陰冷,在這一刻侵蝕了這位公主幼小的心靈。這股寒冷不是由於刀鋒的銳利,而是來自於身後……
那兩個雖然面貌一俊一醜,但卻都流露出相同眼神的人。
……
…………
………………
劈下的刀,停住了。因為這些人得到的指示是活捉胡桃。也就是趁著他們的刀子在剎那間停頓的這一瞬間,戴勞和毒瘤猛然躍起,兩人同時刺出雙刀和長劍,出其不意的扎進那三名敵人的心臟。
敵人叫著,倒下了。暫時擺脫危機後,身後計程車兵已經趕到替這三人擋住了敵人的正面衝擊。毒瘤和戴勞一人一隻手抓著胡桃,將她拖向後方的第一節駕駛室。
“公主,請放心,我決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擺脫危機,戴勞在危急中露出一個微笑。他笑的很瀟灑,很自在,充分顯示出在危難關頭臨危不懼的自信與魅力。可是胡桃看著他時,眼神卻有些異樣。那不像是在看著一個會保護自己的人。更像是在看著一個完全的陌生人……
“公主!呼,您沒事……”
毒瘤的臉湊了過來,突然間看到他那張奇醜無比的臉,胡桃像是被嚇到了似的,猛地抽出雙手,倒退著貼在門上,大聲道:“不準過來!你……不準靠近我!!!”
空曠的車廂內,只有車輪發出的哐啷聲在不斷迴響。被隔絕在車門後面的廝殺彷彿是另一個世界中的一般。血,飛濺在車門玻璃上。臨死前計程車兵貼在車窗前,身子慢慢的滑落。空氣中的霧氣,也變成了淡淡的紅色……
看到胡桃的眼神,毒瘤和戴勞互相望了一眼。這兩個原本不會有任何相交的人在這一刻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他們的眼神竟然會是如此的一致,如此的相似。緊接著,這兩人又同時的向著胡桃踏出一步,伸出手——
“公主,請過來。我們兩個……會·保·護·你·的。”
……………………砰。
隨著一聲巨響,疾馳的列車再次發生了搖晃。
第二年故事 058,流沙峽谷
沙漠的狂風吹進駕駛室。。不是從窗戶,而是從與第二節車廂的連線處。剛剛還近在咫尺的第二節車廂,此刻卻慢慢的向後退去。那些殺掉所有士兵而開啟車門的敵人一個措手不及,直接踩空掉下車,被疾馳的車輪碾碎。而及時停住腳步的人則對著這迅速拉開的距離一籌莫展,只能對著蹲在胡桃背後的一個人罵罵咧咧,再吃口哨叫來沙斑馬。
而那個蹲在車廂斷裂處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痴。他靜靜的望著那遠離的敵人,看著他們離開。而胡桃轉過頭,卻對眼前的景象大吃一驚。
車廂,並不是靠開啟連線扣分離的。更像是被一種非常銳利的武器硬生生給切開的!但即使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能夠把鋼鐵當作豆腐一般切開的武器,那使用者也絕對需要足夠的力量!這個白痴……擁有這種力量嗎?
白痴回過頭,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胡桃。那冰冷的即使是沙漠酷暑也無法融化的眼神讓胡桃冷不丁的打了個冷戰。
現在該怎麼辦?
對她來說,這裡包括她在內共有四個人(小麵包不算)。可在這四個人中,其他三個人全都會對她產生威脅!她該怎麼辦?誰來告訴她……她應該怎麼辦?
轉眼間,只有車頭的列車衝進了流沙峽谷。那些賓士的沙斑馬不可能擠上佈滿縫隙的高架鐵軌,至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