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聽說過一次。
平安老店那個掌櫃不就是這樣?
血奴笑接道:“我從來沒有聽過那麼奇怪的地方,於是就追問下去……”常笑道:“於是他就告訴你那個故事,給你在照壁之上畫下那幅魔畫?”
血奴道:“他認為這地方與我簡直就格格不入,非要畫上那幅畫不可。常笑道:“你認為也是?”
血奴道:“當時我已給他那個故事迷住,甚至完全不在乎他是否會畫畫。”
常笑道:“他那幅畫畫得好不好?”
血奴道:“好極了,他簡直就是個畫畫天才。”
常笑奇怪道:“既然是這樣,怎麼你又肯讓王風將那幅畫刷掉?”
血奴輕輕嘆了一口氣,膘著王風道:“因為他也是一個魔王。”
常笑道:“哦?”
血奴仍瞟著王風,眼波如醉,道:“他也是連碰也沒有碰我就能夠給我前所未有的滿足,莫說一幅畫,就算將我生吞活剝,我也一樣由得他。”
常笑的目光不由轉向王風,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兒遍,微笑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本領?”
王風苦笑。他只有苦笑。
常笑隨即問道:“你又為什麼要刷掉那幅畫?”
王風道:“因為那幅畫有鬼。”
常笑不覺又“哦”了一聲。
王風道:“畫上的十三隻血奴一時十二,一時十三,不單隻會飛,還更會冷笑。”
常笑一怔,道:“你見著他飛出來?飛回去?”
王風道:“如果我看到,現在我已在八百里之外。”又笑笑解釋道:“我這個人一受驚,跑起來往往比馬還快。”
常笑道:“那你又怎知道那十三隻血奴會飛去飛還?”
王風道:“它們本來都在畫中,可是一下子,十三隻竟變了十二隻。”
常笑道:“也許你開始就數錯了?”
王風道:“沒有這種事。”
常笑道:“你這麼肯定?”
王風道:“因為那神秘失蹤的第十三隻血奴不久回到原來的地方,但到我刷牆的時候它又不見了。”
常笑摸了摸腦袋,道:“你又聽到它在什麼地方冷笑?”
王風道:“就在牆壁上。”
常笑的眼睛立時大了,道:“牆壁上還是牆壁裡?王風道:“這也有分別?”
常笑道:“有,你可是不能肯定?”
王風預設。
常笑轉問道:“牆壁後面是什麼地方?”
王風道:“另一個房間。”
常笑問道:“誰住的?”
王風道:“宋媽媽。”
“宋媽媽又是何方神聖?”
“並不算什麼神聖,只是一個老巫婆。”
“巫婆?”常笑的眼睛睜得更大,“這種地方怎會住上一個巫婆?”
王風道:“因為她本來是血奴的奶媽,你是不是想跟她見上一面?”
常笑道:“很想。”
王鳳道:“你不妨著人去找她來。”
常笑道:“我自己去找她。”
王風道:“你要到隔壁她所住的地方參觀一下?”
常笑道:“一定要。”
王風道:“門就在隔壁,最好找不過。”
常笑道:“你不去?”
王風道:“我昨夜已去過一次,一次已足夠。”他的面容已有些不自在。
常笑察貌辨色,道:“你在那裡看到了什麼?”
王風膩聲道:“也沒有什麼,只不過看到了一個赤裸著身子的老太婆。”
常笑一愣。
王鳳嘆口氣,道:“你可知一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