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做也不行!爺不幹!”君臨風白眼兒一翻,整個一土匪小霸王,韓修忍下想要揍君臨風的yu望,兩年了,一點兒長進也沒有。
“天涯居的菜有口皆碑,公子想幹什麼不妨直接說出來,不必從這菜上做文章。”韓修隻眼睨著君臨風,小屁孩兒。
君臨風扇著扇子,皺眉沉思,韓修從那眼波里看出不善。
君離央好整以暇的啜著茶,任君臨風胡鬧,早就聽聞天涯居和風雅閣的主人神秘莫測,最近天都內又出現了一系列詭異的事件,對於這樣的人,他是格外留心的。
君臨風突然從椅子上跳起來,扯住韓修的衣角,笑得很好奇,“你把這個面具拿給我玩兒,我就不鬧了。”說著就伸手就掀韓修的面具。
身形微轉躲開君臨風的放肆,韓修的聲音驟然變冷:“公子不經人應允就擅自揭人面具,不覺得有所失禮嗎?”
☆、站住,誰允你擅自起身
君臨風也自覺失禮,可又覺得拉不下面子,撓撓腦袋,正進退不下之時,對面未曾言過一語的君離央發話了。
“天朝堂堂七皇子要一睹你廬山真面目是你的榮幸,何來失禮一說?”
訝然的盯著他三哥,不明白為何要暴露他們的身份,要知道出來的時候他三哥可是三令五申的囑咐他不要太張揚,儘量低調的啊!
可君臨風不是笨人,稍微一回味他三哥的話裡意味,霎時明瞭七分,原來他三哥和他存著一樣的心思呵!
收拾好心底多餘情緒,利落的下跪行禮:“草民不知殿下來訪,有失遠迎,還望殿下恕罪。”
無動於衷的喝著碧螺,君離央眉眼微抬:“你的罪何止有失遠迎。”
“忤逆七殿下的意,實乃罪不可赦,可草民面上面具乃家父親手所戴,祖訓有言,終身以面具示人,直至死那刻方可脫落。倘若殿下執意要看,那麼草民懇請殿下前賜毒酒一樽,待草民毒發身亡,殿下便可摘下草民的面具……”
“放肆!你這是威脅本王了?”君離央語調微揚,那探查之意更深。
“草民不敢!只是祖訓難違,還望殿下見諒。”
見他三哥冷沉著面色還欲發難,君臨風唯恐這兩年來陰晴不定的三哥一個發怒真的將此人賜死,忙殷切的給君離央斟酒,好言相勸:“三哥,別理這等不識趣的人,咱們喝酒……”
“叫你們老闆出來!”
“誒,王老闆你不能進去……”
“滾開!韓修,韓修!你這個縮頭烏龜快給老子出來!”
“王老闆……”
一陣嘈雜聲突然從樓下傳來,韓修眉頭一皺,未經君離央允許就站起了身,轉身就要往樓下走去。
“站住,誰允你擅自起身?”陰沉的聲音裹著絲絲怒意。
韓修薄唇似是冰弦一線,袖內五指漸緊,挺直的佇立,背對著他們八風不動,這時以王老闆為代表的一行人就旁若無人的上了樓,見著韓修就挑釁的上前。
“韓修,接了戰帖卻不敢應戰,躲在這裡充什麼好漢!”
“戰帖?什麼戰帖?”君臨風好奇的追問。
不耐的瞥過眼,待見到君臨風一身錦袍華麗異常,眉目間自有雍容華貴之氣,眼神迅速變得諂媚:“這位公子恐怕有所不知,這天涯居的老闆,喏,這就你面前的這位不敢以真面示人的男人,接了我們五大樓下的戰帖,只要他在賽詩會上輸給我們的人,就得將天涯居關門。可您也見了,都這時候了,這韓修還窩在自己的地方不肯應戰,這不是臨陣脫逃,當縮頭烏龜是什麼?”
漆黑的眼珠子轉了又轉,看向不知是何等神色的韓修,他打著商量:“要不這樣,只要你能進得三甲,我就不要你的面具玩兒了?”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