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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安西王舉杯道:“太子一路辛苦,本王在此先敬太子一杯。”說畢,滿飲了此杯。太子自不敢託大,亦滿飲一杯。酒過三巡後,安西王霍亮道:“西南蠻夷之地,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可以款待我們來自京城的貴客,還請大家多多擔待。不過,此地自古盛產美女,歌舞甚妙!倒可供貴客一樂爾!”話畢,一擊掌,就聽一陣悠揚的絲竹聲緩緩響起。絲竹聲中,一名頭飾孔雀?羽,身著七彩羅裳,面覆輕紗的女子逶迤而出;後面魚貫而出的是七名身著綠色紗衣,身姿妙曼的女子。隨著管絃之聲漸急,女子們的舞姿也漸急速起來,飛旋如風,彩練舒捲,一時間大殿裡香風陣陣,身影緲緲。直看得一群來客都直了眼睛。

西南女子原比中原開放,歌舞的女子多衣衫單薄,袒胸露乳,又媚眼如絲。許是酒精的作用吧,拓撥念一時之間竟覺得有些面紅耳熱,竟有些不能自持。跳完舞的舞姬們紛紛上前給尊貴的客人們敬酒。給拓撥念敬酒的是剛剛的主舞,身著的是勾人眼的粉色的抹胸,下身是七彩斑斕輕紗的舞裙。露著雪白的蓮藕般的臂膊,看得拓撥念竟有一閃念的迷失。拓撥念正欲上前去接過酒杯,那舞姬卻不知因何腳下一個踉蹌,險些就撲倒在拓撥念懷裡,杯中酒灑了拓撥念一身。“大膽奴婢!竟如此不小心,還不拉下去砍了。”安西王擲了酒杯怒喝道。拓撥念求情道:“不過溼了衣服而已,不打緊的。王爺小懲大誡即可。”安西王道:“太子寬厚,本王卻容她不得,今天得罪了太子,明天還不知會得罪什麼貴人呢!”那舞姬跪在地上只瑟瑟發抖地喊著:“太子救命!太子救命!”似將拓撥念當做了救命稻草。安西王卻視若不見,只命人將太子帶下去更衣。

待太子轉回時,桌上卻是剛剛那舞姬的頭顱,雙目圓睜,似乎在抱怨拓撥唸的見死不救。枉死在拓撥念手下的人命雖也不在少數,可大多不過是他釋出個命令罷了,哪裡見到過這種陣勢。何況剛剛還是一個千嬌百媚的人兒呢?拓撥念本來出去轉了一圈,被冷風一吹,酒已醒了大半。再見到這情形,哪裡還禁得住,當場就嘔吐了起來,直吐得差不多苦膽都要吐出來了,方才做罷。見此情景,安西王霍亮大笑道:“我倒忘了賢侄到底身份尊貴,自是見不慣這些的。王叔是個粗人,考慮不周,賢侄莫要見怪!”拓撥念如今酒已全醒了,哪裡還能不明白安西王的意思,這不明擺著殺雞給猴看呢嗎?!怪自然更是不敢。只得佯做酒醉,掩蓋著心裡的惶恐和此時的失態。安西王霍亮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再計較這些。只高呼道:“太子醉了,好生送太子回去歇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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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2 章 、敗而歸

第 042 章 了。初秋季節,正是碩果累累,到處一派繁忙的豐收景象。山野城郭,氣象萬千:或金色麥田,一望無垠;或層林盡染,渾如一幅信手潑墨,卻妙手天成的丹青畫卷;或夕陽西下,牧童聲晚;或車流馬肆,人聲喧喧。只我們這位拓撥太子卻一點都無法感同身受。只如夢魘般重複著那日宴會的情景,那如花似玉的臉,那瞬間血肉模糊的頭顱。一遍遍,無法抑制地在眼前重現。揮之不去,逐之不走。讓我們尊貴的太子食之無味,睡之不安。不過月餘的時間,竟生生的讓我們的太子拓撥念瘦到形銷骨立。同樣的路程,回去時只用了一半多一點的時間就趕回了京中。

回到京中,也未敢就去宮中覆命,只悄悄地先潛入柳國公府中,將一干事情與柳道元先講述一番。柳國公聞之也不由扼腕,心道太子你如何只將臨行前的教誨當做耳邊風啊?那三千御林軍倒是白跟你跑了一番啊?只是此時也不是教訓太子的時候。少不得先放下心中諸般怨念,安撫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