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是她不能確定,不能確定他到底說了些什麼,因為她睡著了,就那樣睡著了。
“我就是朱小蕊。”朱小蕊站在容九的面前,故作鎮靜地說道,“我失憶了,所以……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拽起滑落的衣袖,容九喝著茶好似根本沒有聽見朱小蕊說的話一般,對於她來說,朱小蕊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用來欺騙自己的話罷了。“你也不必如此,這樣的謊話實在是太過簡陋了。”
朱小蕊心急,一把拽住了容九的手,“我真的是,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怎麼證明你才能相信……”
“小蕊的右肩有一處劍痕,是當初練劍的時候留下的。”
容九話還未說完,朱小蕊便迫不及待地拉下了袖子,露出了自己的右肩。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緊合的門被霍地撞了開來,姜月的出現讓本就冰點到極限的空氣越發寒涼。
“咚!”愣在那兒的姜月只覺得一陣掌風拍來,隨即便被推到了院子之中,而那扇門則是未有絲毫變動的被合在了一起,就好像……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可能!”容九看著朱小蕊的右肩,堅決地搖頭,“你不可能是她!”
“不,我真的是朱小蕊。”朱小蕊靠了過去,她很清楚,眼前這個人一定對自己很重要,不然不可能會看見自己右肩的傷痕以後會如此的緊張,“求你,求你讓我變回去。”
“小蕊,小蕊……”
在朱小蕊的記憶之中,容九呆愣了很久後便伸手給她把了脈,爾後立刻安排了另一個房間,讓她喝下了一些膩呼呼的東西然後昏睡後,便開始了所謂的……整容手術!
容九站在黑暗的角落之中,看著正靜靜躺在床上的人,她終於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朱小蕊,那個在純陽生活了多年的朱小蕊,可是……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她會不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容九站在院子之中,她就看著姜月,不出聲響地靠近,一掌推向了他的下顎,將他推開了半丈。
“九姐,我……咳咳咳……”彎下神來,姜月咳了幾聲,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看著姜月,容九不可抑制地提高了音量。
“我……我不知道。”站了起來,姜月撫去身上的塵土,“當時她帶姚茗兒回雲湖山莊的時候似乎遇到了意外,受了傷。”緩步走上了前,姜月故作輕鬆地咧著嘴笑了兩聲,“九姐,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死死盯著姜月,容九的眼底滿是掙扎,爾後只丟下了草草數字“我是她孃親。”後,便轉身離開了院子。
娘……孃親?
姜月不解,分明昨夜朱小蕊與自己說起,她的孃親已經死了,可是……可是為什麼容九卻是說,她是小蕊的孃親呢!
等朱小蕊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自己不僅恢復了樣貌,而且還有個女人衝到自己的面前說是她的娘,所以……朱小蕊撓著頭,突然想起了當初張三木跟自己所說的關於雲湖山莊的事才恍然大悟,她怎麼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呢!
“小蕊,身子還有什麼不舒服的麼?”容九端著湯藥湊上前,朱小蕊很自然地扭過了頭,於是便換來了容九寵溺的話語,“這藥雖然是苦,可是良藥苦口,快把它給喝了。”
在如此情形下,朱小蕊根本沒有可能說不。
容九拉著朱小蕊問東問西了許久,朱小蕊找不到理由,只得說自己是受了傷,什麼都不記得了。聽到這些,容九的眉毛都皺到一起了。
“這孩子……”看著坐在院子中曬太陽的朱小蕊,容九終於問出了心中最大的問題,“這孩子是姜月的?”
“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