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見九殿下。”
宋逸湘從門外進來,手裡命著翠玉煙桿,眉目如畫的精神清爽,副將第一次看到宋逸湘的真正面目,不由得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樣的俊美男子。
宋逸湘將翠玉煙桿放到柳公公的手中,“我這東西就賞了你,你可要回去說幾句武狀元的好話啊。”
柳公公拿到賞賜不但不高興,身子還抖了一下的怕道:“這麼大的貴禮奴才不敢收,萬一被太后看到奴才拿著這個太后特地給殿下的靈玉,奴才有幾條命都不夠啊。”
“那你還跟人家討什麼賞錢,怎麼啦?最近在宮裡又賭輸了錢嗎?”
柳公公不敢回話,宋逸湘拿出了一綻銀子放在他的手裡。
“我父皇若是問我在這裡過得好不好,你都得為武狀元說好話,聽見了嗎?”
柳公公應是,卻不敢收宋逸湘的銀子,可見宋逸湘在宮中得勢的程度。“殿下說的話,奴才都記在心裡,殿下的銀子我不敢收,那我回宮裡去了。”
柳公公剛才訓副將話的嘴臉馬上一變,立刻就恭敬的退出了武狀元府。
副將不知公公來要打賞錢,宋逸湘就笑道:“怎麼你將軍老實,你這副將也一樣老實,朝中樣樣都要賞錢攀交情,你記著啦,在朝為官可沒那麼容易,像你將軍那麼老實是朝中少見的。”
聽到宋逸湘提到了將軍,又知道將軍對宋逸湘的尊敬程度,而副將剛才就覺得將軍出了事,便決定向宋逸湘提提這件事,讓他去看看馮將軍是怎麼了。
他低聲說:“九殿下,將軍剛才是在府裡,可是他怪怪的,不肯出來接聖旨。”
宋逸湘滿臉笑意歛去,隱約猜到大概是昨夜的事讓馮玉劍刺激過大。
他聲音低沉的開口:“怎麼啦?他在房裡發呆嗎?”
“不,不是,他沒在房裡,剛才是在後院,後來不知道走到哪裡去。
不過他表情跟說話的樣子都怪怪的,還講了一些很怪的話,我聽不懂,還說叫我辭了副將的職位。”
宋逸湘當然不會對副將說馮玉劍跟他之間的事情,他淡道:“我去看看他,外面是我要用的東西,你叫僕役收進來,送到將軍的房間去。
”
副將知道他現在就睡在將軍的房裡,而將軍睡在客房,立刻就應了聲是,並吩咐僕役去將東西抬了進來。
※※※宋逸湘先去後院尋找馮玉劍,沒有看到馮玉劍,他再到武狀元府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他回到馮玉劍的房裡,床鋪跟屋內空蕩蕩的,馮玉劍就坐在桌前,頭髮也沒梳理,就這樣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開啟房門,馮玉劍也沒有反應。
宋逸湘心裡一陣泛疼,他知道以馮玉劍純實的心性,一時之間一定難以接受昨日的事實;但是看到他全身凌亂、頭髮又沒有梳理,就知道他難以接受的程度可能比當初自己預想的還要高,畢竟自己是又拐又騙又強勢的將他給騙到手。
他走到了他身後,低聲溫柔道:“在想什麼啊?玉劍。”
馮玉劍連動也沒動,就像沒聽見他說話。宋逸湘輕撫著他披散的黑髮,拿起桌邊的髮梳,輕梳著馮玉劍散亂的頭髮,憐愛的說:“還在為昨日下午的事生氣嗎?玉劍,我說過我愛你,一定會好好的疼你,我昨日抱了你,心裡開心,怎樣都睡不著,還去外面帶了東西來送你,等一下我們一起出去看看你喜不喜歡……”
宋逸湘跟馮玉劍站得近,才剛看到銀光一閃,便見馮玉劍手袖發出銀光,他反應雖快,卻快不過馮玉劍凌厲的殺意跟兩人接近的距離。
馮玉劍立即回頭,手中握著一把短劍,他雖善使長劍,但是短劍在他手裡依然是劍隨意行,毫不拖泥帶水。
宋逸湘完全沒想過馮玉劍會反身刺他一劍,他